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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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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甚至被蛊惑得,险些要点头应答。

但这个名字的主人早该死在二百多年前,淹没在弥天火海中,无论赵珩是拿他当一件八分相似的替代品,还是试探他的身份,姬循雅都不喜欢。

赵珩别有用心。

姬循雅神色森冷地看着赵珩,“别这么叫我。”

不许叫姬循雅唯谨?

拇指压在姬循雅的耳廓后,很轻柔地擦磨。

赵珩靠近,直到二人之间只有定点距离,“唯谨,你还想亲朕吗?”

不待姬循雅回答,赵珩倏然贴近。

无论教什么,识字习文还是其他,赵珩都是好老师。

耐性、温柔、言传身教。

他教得太细,太绵长,以至于姬将军如同万年不化冰雪的脸都染上了点血色。

耳廓那块薄薄的肌肤,被赵珩的体温传染,亦微微发热。

姬循雅的神色愈发危险。

想再贴近,再深入,与他共沉沦。

又恨赵珩,恨他游刃有余,恨他从容。

赵珩与他额贴着额,笑道:“唯谨。”

姬循雅深深皱眉,猛然靠近,想堵住这张说话时只会让他徒增不虞的唇。

赵珩偏头,灵巧地错开了。

姬循雅沉沉地望着他,黝黑的眼眸晦暗,鬼气森森。

赵珩好像看见了大猫恼怒地拿尾巴砸地,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姬将军难得流露的情绪,手指恶劣地擦磨,痒得人脊骨都发麻。

“唯谨。”他又道。

二人对视,姬循雅毫不费力地看到了赵珩眼中洋洋自得的笑意。

赵珩看得出来他的焦躁,更清楚他心绪为何起伏波动。

帝王高高在上地俯瞰,似在欣赏一头陷入深渊的困兽,看他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赵珩永远都是这样,漫不经心地做点什么便能让大火燎原,他在隔岸观火,看烈焰中人垂死挣扎、丑态毕露。

一纸之距。

视线下移,姬循雅死死地盯着赵珩的唇。

赵珩唇瓣开阖,森森白牙中,一点舌尖鲜红。

“唯谨。”赵珩这样唤他。

咔。

仿佛有根弦绷到了极致,终于受不住力,断裂在姬循雅脑海中。

他看见自己缓慢地、连引火自焚时都没这样犹豫地,颔首。

明明占据上风的人是他,姬循雅却仿佛已经看到了,尘埃落定满盘皆输的那一刻。

姬循雅悚然剧震,癫狂的喜悦与亢奋之下,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就如,就如上一世一样。

他还要重蹈覆辙!

却甘之如饴,眼睁睁地看自己,万劫不复。

然而下一刻,赵珩终于不忍心看他饱受煎熬,或者说,看腻了他的煎熬。

相贴。

是,帝王对臣下顺从的表现满意后,仁德地、居高临下的赏赐。

门外似有脚步声响起,轻手轻脚,鬼祟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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