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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第二天一早,我正苦恼于这房子的隔音到底好不好、温莱和小树听没听见我们在楼上瞎搞、我连衣服遮不住的脖子和手腕都被皮带抽得一条条血檩子要怎么解释、秦悦那该死的胳膊又崩开了伤口……

等等等等。

但秦悦像是坏了脑子,早上洗漱之后一路跟着我发出怪异地笑。

我吐掉漱口水,洗干净嘴边的牙膏沫子,问他到底作什么幺蛾子。

洗手间就这么大,他贴在我身后的墙壁上,声情并茂地学我昨晚说话:“爸,射到里面,我想怀你的孩子,大着肚子让你搞……”

“……”

我转回身,在他面前蹲下,仰头警告他:“小悦,不要动。”

他听了我的话,一动不动,甚至屏气凝神地等着,看我要干什么。

我抓住他的脚踝站起来,拎着他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把他大头朝下钉在了墙上。

秦悦比我高,这样挂着他,他脖子是挫在地上的,脑袋倒着佝偻在墙壁和地板的折角那段,他愣了好几秒,扑腾成一只鸡:“哎我操!狗段厝!你就欺负我!”

他骂人时,我又要命的想起了他其实是一个“枕头套儿”、每天早上还会变成“湿枕头套儿”的事。我笑得使不上劲儿,不得已松开了他,他立即跳起来揉搓我的脑袋。

温泉口的野泉水温度快赶上沸水了。

小树每天早晨就挑着个长长的树杈支棱过去烫鸡蛋。

树杈尽头拴个网兜,兜子里装几枚鸡蛋,在泉口烫个五六分钟,蛋就基本熟了。

我在这养了大半个月,身上还是不舒服。不动还好,一动浑身的关节就跟缺了润滑油一样,咯吱咯吱疼得要死要活。

再不就是忽悠一阵热拱上来,有千只万只蚂蚁在我的身体里密密麻麻地往上爬,奇痒无比,我咬牙熬着,以为熬过去了一个小时,一看表,其实才两三分钟。

听温莱说“查翁被引渡回泰国”这个消息时,我正蹲在门口吃鸡蛋,秦悦正在给我剥下一个。

他当时就捏爆了手里的蛋,腾地站起来:“他还活着呐?”

比起查翁被引渡回泰国,我也是更惊讶于他本人还能好好活着这个事儿。心想,我以后可以在村子里找个阉猫阉狗的活儿,我还蛮有天赋的。

温莱的身体里大概住了一只百灵鸟,叽喳叽喳不停地说。眼看说到了中午,小树去做饭了,不一会儿,秦悦也进了厨房。

我害怕秦悦偷偷往温莱饭碗里掺枯树叶或者拌死苍蝇,赶忙想跟过去瞅瞅,温莱一把拽住我:“你出去躲躲吧,我老公知道了你还活着,到处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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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

温莱老公找我,八成是缺钱了。我这个制毒造货的手艺其实并不是独家。

这工艺并不复杂,不过大家打打杀杀惯了,坐下来研究研究化学就像天方夜谭一样,导致仅有的几个师傅里,比我快的远没我好,比我好的又远没我快。

我忽然有些生气。

不是气温莱,温莱是好意,问题在于我已经厌倦了她所说的‘躲躲’。我小时候躲着我爸,被他找到打得更惨,长大之后躲着秦悦,结果害死了自己的女儿和老婆。

可见‘躲躲’大约不解决问题。

“我们借路云省去老挝丰沙里吧!”

秦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扭回头瞪他:“你不是去厨房了吗?”

山里的鹿、毒蛇、蚊虫都不少,我把大猫留给了温莱。

心里知道自己这一趟大概是不回来了。于是越到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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