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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都会变成一个湿枕头套,操,鸡巴淌白絮絮,我吓都吓死了。”
我忍了又忍,还是捶着床大笑出声,笑得胃都疼:“哎呦……白絮絮……”
我“哈哈哈哈”的笑,伸手捏他的脸:“小枕头套儿!!!”
秦悦大概很后悔跟我说这个,嗔怪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好不容易憋住了笑,脑子一行行“小枕头套儿”跳出来,我又“噗嗤”笑出来。
秦悦终于恼羞成怒,他把我翻了个面儿屁股朝上扣在床上,扒掉我的内裤扇我的屁股:“还笑?”
树叶沙沙、沙沙,泉水流淌的潺潺声清粼粼的。
藏在山林里的小鸟不知是一宿没睡,还是起得太早,正发出“吥吥”的坏叫。
秦悦还在打我,只不过闹着闹着就变了味儿。
他打我我就要叫,叫出来的声音像被他干,我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背,这样“呃呃”的发出被捂住的声音,听起来更奇怪。
我自认身上没长什么多余的肉,唯独屁股上的肉厚了些。这样被手掌扇着,不是很疼,倒是很响亮。
“啪啪”的响儿带着回声,我听着,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我很快就勃起了。
我回身抓住秦悦的手腕,慢腾腾地蹭着床单跪起来退到一旁,找到了刚刚被我的鸡巴戳过的床单上的暗色水渍,还上手摸摸那一小片湿,回头告诉秦悦:“我把床单弄脏了。”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秦悦把手伸到前边,摸到我撅起来的鸡巴,那东西的顶端分泌出了黏糊糊的分泌液,他的指甲浅浅陷进顶端的马眼儿中去,剜得我有些痛,屁股也火辣辣地胀着。
“小悦,去拿条皮带。”
秦悦怔了下,凑过来在我脸上啄了一口,伶俐地跳下床去:“好!”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跪在床边儿,静静地不动,任由秦悦从身后抽我。
皮带“嗖”一声划破风抽在我身上,痛极了,我下边儿的兄弟一直勃起着,意识恍恍惚惚的,眼泪涌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我觉着记忆中那些疼痛都不再肮脏。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扔下了皮带,鹅绒枕头垫高了我的腰,我第一次看见自己张开的腿、被掰开的屁股,还有那个瑟缩着的洞。
我的腿上全是一道道交错的长长血痕,秦悦亲吻我的脚踝,微微垂眼:“段厝,你看着我。”
他说完,一点一点插了进来。
那件性器官被我的屁股吞进去,只剩两个饱满的睾丸在外边,随着抽插,被我的臀肉挤压成椭圆。
秦悦喘着像濒死,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兴奋。
他挺腰操了一会儿才想起没涂润滑剂,这屋子里没那东西。他挤了些消炎的香膏胡乱涂了涂,香膏冰凉凉的,里头被他捅得滚烫,外边冒着凉风。
入口被他捣弄得全是白色的泡沫和拉丝,我通红的屁股夹着他快速插入抽出的一根鸡巴。
温莱和小树还睡在楼下,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想叫出声,他伸手过来扳我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地就让我看到了他是怎么操我的。
“看见了吗?”他问我,“看见了吗?谁在干你?”
我快要被搞疯了。
“秦悦……”我念着他的名字,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最后十分不要脸的念道,“爸,爸……”
秦悦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胀得厉害,他把我抱起来,我两条腿缠紧了他的腰,面对面地叠在他身上,他喊我:“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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