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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猫大概是猪托生的,没玩多大一会儿它就跳回飘窗上,趴成一个半圆儿,又睡觉去了。
我从书柜下边抽屉里摸出个镜子照了照,发现秦悦说的没错,我果然有了许多白头发。
下午一点,公鸭嗓端着两个碗进了我的卧室,一碗装满褐色的小粒粒,是给猫的,另一碗是粥,给我的。
我刚喝了两口,秦悦就一脚踹开门。他把皮带解下来,狠狠地砸向我的书橱。玻璃惨遭牵连被皮带金属扣敲得粉身碎骨。
玻璃滚了一地,正吃饭的小哑猫嗖的跳开钻进了床底下。
还有几片掉进了我的粥里,我把碎玻璃挑出去,继续喝粥。
秦悦气得把他那一脑袋梳理得精神抖擞的头发抓成了鸡窝,语无伦次地嚷嚷:“妈的,连我也敢宰!几车破感冒药!不怕吃不下噎死!”
他瞎吵吵时我正在低头喝粥,没想到碗直接被他抢走摔在了地上。
乳黄色的大理石地砖上,书橱玻璃是透明的,陶瓷碗是纯白的。小米粥是黄的。
秦悦还在骂:“我要绑了她,让她老公拿药来换,一毛钱也别想要!”
我没说话。因为秦悦这个计划压根儿行不通。就算他能把温莱绑回来,温莱那老公会不会拿药来换还是两说。
就算温莱老公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特区政府的兵比这里多出太多,大鱼吃小鱼,人家来硬的,秦悦就不得不软。
就算神仙在暗中给秦悦一路帮忙,他折腾完这些,着急要货的德国人也等不了。
显然,他也明白这些,朝着墙踹了一脚,继续骂:“操死那个娘们!”
我看了他一眼,提醒他:“你硬不起来。”
秦悦便把矛头转向我:“对着你能硬就行。”
他薅着我站起来,把我压在墙上,拽掉我的裤子——可他并不是铁打的,这两天交了太多粮,那东西哪怕对着我也没硬到可以插进来的程度。
他试了几次都没成,似乎更生气了,拢了三根手指进来野蛮地挖弄:“狗日的烂货!我才用几次,你就松的像生完孩子的女人……”
秦悦根本不知道刚生完女人的孩子有多好。可我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胸很大,乳汁丰沛,皮肤比任何时候都好,滑溜溜的。
我越想越兴奋,塌下腰把屁股往秦悦手里送,同时不忘附和他:“我是狗日的烂货。”
他实在硬不起来,只能抱我去浴缸里泡澡。拿着一把金色的指甲钳抱着我的脚,一边儿帮我绞指甲,一边儿撒娇:“段厝,你去见温莱,哄哄她,跟她说我现在手里没那么多现金,先赊着行不行?”
我点点头:“好。”
工厂里和我打过手语的那个哑巴师傅会告诉温莱,秦悦把我圈起来养了。温莱明白我什么意思,所以才故意飙了个诓冤大头的价格。
她要见我,又得让秦悦以为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办法。
十年前,温莱说廷发要是不娶她就要找棵树吊死。
她说这话时廷发正蹲在井边啃西瓜。那时敏觉也在,秦悦也在,我也在,绕着水井蹲成一圈。
廷发当时笑得直捶地,噗噗地吐西瓜子。温莱一甩长头发,满脸通红地从井里拽起来吊西瓜的麻绳,跑到后山,身手利落地在树枝上挂了绳子,脚丫蹬掉石头,真的把自己吊上去了!
不过吊上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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