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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意追求真爱,年轻时候就擅长被貌美的小丫头拐走,然后再被阿婶提着菜刀追回来。自从阿婶脑梗死后,再也没有人提菜刀追捻叔了。

秦悦为我按摩了一会儿脑袋,手沿着脸颊往下摸到我的脖子和胸口,然后停在那两颗乳粒上搓来揉去。他玩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把我放倒,又扑上来啃。

我侧过头看床和墙壁的夹缝中的那个红色小药瓶,将它够到手里,拧开盖子,一股腻歪人的香精味儿呛得我鼻子痒痒:“怎么用的?”

秦悦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朝我手上的药瓶上偏了偏,忽然埋头在那粒乳头上狠咬了一口:“涂的。”

这一次,他难得细致的把药里里外外给我涂上。他不再着急干我,就坐在床边看我赤身裸体、满头满背的汗,在床上一边哼哼一边打滚。

秦悦搓着我湿透的一撮儿头发:“段姑娘。你这个样子,适合绕着你摆一圈蜡烛。寨子里总选出最好看的姑娘,献给龙婆艮。”

药物烧得我看不清东西,秦悦也变得影影绰绰,天花板上吊下来的水晶灯灯罩里有许多扎着翅膀的黑点,我猜一定是有飞蛾趁着天黑偷偷在里头搞集体自杀。

秦悦还在叨叨,我一低头看见自己翘得老高的零件儿:“那……龙婆艮会给我舔鸡巴吗?”

龙婆艮会不会给我舔我不知道,但秦悦低下了头。

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鸡巴,就像秦悦不理解我为什么总是看别人老婆流哈喇子。

他舔了一会儿,嘴唇湿润殷红,然后爬到我身上,硬起来的器官被他的手压得低下头对准我的屁股缝儿,再次开辟那个一直没来得及闭上的洞。

洞穴毫不费力地将他一直裹到了底,舔过我的鸡巴的舌头又来舔我的嘴,俏皮伶俐的舌头几乎要搅坏我的脑子。我想要抓住些什么,手指瞎划拉,碰到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绷紧,硬得像石头。我拿他的手臂当栏杆,抓着想稳住颠簸,但颠簸得更厉害了,我听见自己扯着嗓子叫,又叫又喊,又喊又哭。

我推不开他,我被床粘住了,也被秦悦的鸡巴钉住了。

秦悦在我身上摇了很久,久到整间卧室都是公山羊的味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弹尽粮绝。

秦悦抱着我,他不嫌我湿腻腻的,啄着我的耳朵。

药劲儿没退,我还是看不清东西,我背对着秦悦,蜷起两条腿,看着墨色的窗户,外头那条树叶辫子一晃一晃的。

我哭哑了嗓子,声音又轻又涩:“小悦,你跑。”

秦悦大概是以为我在叫我的女儿快跑,把我搂得更紧,一下下拍我的胳膊,哄我睡觉,直到我睡着。

我睁眼睛时,天是红的。

墨蓝的天被火红的云吞下去大半,底下的连绵山脉被云的哈喇子沾上了,也跟着火红火红的。

秦悦的手搭在我的肋骨上,他手腕上的机械表铬得我肋骨疼。

我拎起他的胳膊看了一眼时间,五点,早上五点。外头的风呼呼地叫,果敢的台风季要到了。

我转回身,忍不住手欠,戳他沉重得直往下坠的睫毛:“小悦?”

他把头埋在枕头上蹭了蹭,哼哼了一声,似乎在怪我打扰他睡觉。

小灰猫从窗缝里钻进来,蹲在飘窗上舔着爪子,又用爪子反复搓着它自己的茸茸脸。这猫朝着我张嘴,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德国人还在等,秦悦不能再拖,天一亮他就带着好几车的保镖,浩浩荡荡地去找温莱了。

温莱每年七月份从印度进口一批感冒药,感冒药里有麻黄碱,很容易提取。

我依然被关在自己的卧室里,小灰猫用它的头蹭我的手掌心,小小的一颗头,还没有我的手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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