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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冷笑:“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吗?”
男人突然倾身,擒住她的手:“或者说,你要袒护他到什么时候?”
央仪往回用力抽手,抽不动。
被他一句句地摧毁自尊让她无法承受,不知不觉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她不服输:“我说没有,你不信。非得我说有?”
指腹下的脉搏跳动剧烈。
他听到她说:“好,那就是有。”
“是实话吗?”
“是。”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我们就没有可能了。”
“我们本来会有可能吗?”
“会有。”孟鹤鸣淡淡地说,“只要你重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央仪静了许久:“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坐在沙发上,难得有仰头看她的机会。酒意逐渐上涌,他的眼睛远没有语气那么淡然,眼底泛红,定定地注视着她,说的话也掺杂着不清醒的醉态:“那又怎样?”
他说:“除非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没有喜欢上他,起码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
央仪很慢地眨了一下眼,一滴眼泪不受控落下。摇摇欲坠的除了她,还有她的精神,她的心。
她太弄不懂孟鹤鸣了,不讲情面把话说到底的是他,说完之后比狗还深情的也是他。
所以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什么?
她安静地流泪,落在他眼里便是无声默认。
他自嘲一笑,忽得松开手。
寂寥漫山遍野席卷而来,让这间本就空旷的房间更加空旷,海风仿佛穿过玻璃吹上了面门,他在喧嚣的风里听到落雨,细密地浇透了心底每个角落。
仲夏的夜,冷得宛如秋雨瑟瑟。
下一秒,他猛然起身,将人抱进怀里。
肌肤相贴的感觉仍然无法填充心中空旷,被泪浸湿的脸颊有濡湿冷意,贴在他领口,潺潺而下。
他低头,虎口卡住她的下颌,用力吻下去。
从来没承受过这么凶这么急的吻,掠夺一般,蛮不讲理地撬开她的唇缝,牙齿在剧烈的亲吻里磕碰出声,毫无技巧可言。
与她相贴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紧绷而勃发,热烈又冰冷。她由站到抱,再从抱被压进沙发。他从始至终都只在嘴上停留,手掌有力地托着她,像要嵌进她的身体里。
算了,就当最后一个吻。
央仪闭眼,很轻地回应过去。
柔软的舌尖触碰到他的,能感受到很明显的一僵。
托着她的手也有了与前一刻完全不同的轨迹,手指扯下吊带,按上柔软的两团。他的掌心很用力,舌头也死死缠着她。额头抵着额头,他在亲吻间咬牙问:“是我对你不好吗?”
好,他很好,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完美的情人。
这一切的前提是她不动心。
一旦把心交付出去,想要的就会更多。不能接受两人开始的目的性,不能接受另一方颐指气使的指令,不能接受一味退让忍气吞声等等等等。
所以他们注定没法走下去。
孟鹤鸣不会懂。
央仪摇摇头,想要推开他。
但拥抱来得更为激烈,箍住她的手彷如铜墙铁壁。
“你到底要怎么样?”男人的声音里藏着隐秘的哀求,他那么高高在上,即便哀求,面色依旧冷峻孤傲。
他的手往下游走,做着与高傲毫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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