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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司明明在酒店窝了一整天,得出去给自己一些奖赏。苏景秋这下见识到她的玩法了,先是去前台取打包好的食盒,又去停车场开了车。从酒店出发驱车四十公里,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河两岸是低头吃草的马群和羊群,碧绿的草场一直铺陈到林下,再远处就是雪山耸峻巍峨。
司明明铺好餐垫,拿出两把椅子,抱着一个大毛毯,靠在椅子上野餐。可真是舍得,酒店的天价牛排、虾、蟹,点心下午茶。她准备就着美景大快朵颐。态度很好地递给苏景秋一杯热茶,邀他举杯:“敬你。”
苏景秋可不敢当:“别,敬夕阳吧!”
到很晚的时候,太阳落山、气温变凉,河流和草场一片静谧的金黄,动物开始回家。他们坐在那欣赏美景,车载收音机里依旧放着鸡毛蒜皮的可笑可怜故事。
两个人都说不出什么温情的话来,苏景秋问出了这一整天的疑惑:“你就是这么旅行的?”
“对。”
“那咱俩玩不到一起去。”苏景秋叹一口气:“可惜了。”
“那有什么可惜。”司明明眨眨眼:“按照自己的心意旅行,这本身就是旅行里最重要的部分。”
“你的心意就是在酒店处理工作?”
“我的心意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能一直玩就一直玩,不能一直玩就偶尔玩。你可能觉得我定这么贵的酒店还不如在家办公。可是,在家办公能看到这样的风景吗?”
司明明问住了苏景秋。他认为她说的可能是对的,但他又无法高度认同。司明明看起来活得很紧绷,可仔细想,每天赶路的人难道不紧绷吗?
不对人说教是与人交往起码的礼貌,尽管他们的行为习惯简直背道而驰,每多过一天都会发觉对方跟自己似乎真的不合适。但那不合适又不是要紧要命的,不会让人极其不自在的。那么就还是能忍受的。
或许是晚霞太美,让苏景秋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上车的时候他把司明明拦腰抱到后座上。司明明踢他踹他他都不为所动,只是说:“我还你一次。”
“还我一次什么?”司明明不解地问。她开了一天会真是头晕脑胀,一点脑子都懒得动了。
苏景秋的手停在她衣服下缘,指腹碰到她微凉的肌肤:“这个。”他说。
周围寂静无声,动物回家了,也没有人。在这寂静的寂寞的山坳里,山风呼呼地吹着,吹到车窗上,吹出声响。
司明明本意是想拒绝的,但这一次苏景秋吻住了她的嘴唇。司明明下意识后退,被苏景秋按住了后脑。苏景秋在心理建设,他不想破坏这良辰美景,嘴唇停留在她嘴上良久,舌尖微微探出去,碰到了她的嘴唇。
司明明眉头微微皱起,眼波横流,像被吹皱的一池春水。她鲜少有这样的表情,这样困惑的不解的表情。
苏景秋闭上眼,舌尖温柔地在她唇畔划过,又慢慢探进她口中,而她柔软的舌头迎接了他。
他们都在努力了,都尽力了,他的舌撤出了,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嘴唇。手当然是不老实的,当她察觉的时候,他已经在沟壑横流里逡巡。
司明明紧绷起来,他就笑她:“怎么回事司明月,一到真格的你就不行。”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今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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