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8(1 / 2)

加入书签

问津看向她,仿佛不明白她这句话。

“把沈惟慈放第一个,你故意的?”

“你和沈兄青梅竹马,第一个自然要请他。”

梁沈两家当年一同来南洋闯荡,二十余载同气连枝,同舟共济。

梁稚同沈惟慈自小一起长大,沈长她五岁,是兄长,亦是青梅竹马。

梁廷昭连州长都瞧不上,正是因为相中了沈惟慈做东床快婿。沈惟慈长相、学识与家世,样样出挑,温润沉静的性子,又正好刹得住梁稚的骄纵。

因此,这些年梁沈两家虽未明说,但基本默许了这桩姻缘。

梁稚心中不忿,只觉他这行径纯粹是耀武扬威,颇有些小人嘴脸。

楼问津仿佛洞明她此刻所想:“出事以后,你第一个找的是谁?”

梁稚咬了一下唇。

楼问津不看她,将《南洋商报》徐徐翻过一页,“我猜一定是沈惟慈。以梁沈两家的关系,沈家本该义不容辞。甚至,沈惟慈也未尝不能这时候娶你……”

“你以为人人要像你趁人之危。”

梁稚自然是找过沈惟慈,可沈惟慈从医,对政治经济都一窍不通,沈家家业一贯是由其兄长打理。偏偏这一阵沈母做心脏手术,沈父连同沈家大哥都在香港陪同。

楼问津并不反驳,“看名单吧。”

“这场婚姻只是你的表演,要请什么观众,你早有决断,还假惺惺让我看做什么。”梁稚起身。

身后楼问津平声静气地说:“既然你不满意沈兄做宾客,那只好我请他做伴郎了。”

梁稚脚步一顿。

她这些年为试探楼问津的反应,不止一次扬言以后嫁给沈惟慈,婚礼定要请楼问津做沈惟慈的伴郎。

楼问津好似故意要叫她难堪。

可她偏偏不如他所愿。

“随你。”梁稚下巴一扬。

沈惟慈其人,便似四十摄氏度温开水,人如其名的温和优柔。

庇城炎热,而梁稚又偏爱喝冰,沈惟慈从来不是她的那杯茶。

楼问津想拿嫁不成沈惟慈一事气她,恐怕是错算了人心。

梁稚转身上楼,行至一半,外头忽然响起电铃声。

她停了一停,等兰姨接通门禁通话,里头传来几分失真的声音自报家门,说是周宣,找梁小姐有事汇报。

梁稚叫兰姨把门打开,自己下楼,又回到了客厅里坐下。

楼问津这时从报纸上抬起目光,睨了她一眼。

片刻,周宣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似是刚刚下班,身上还穿着警服,深蓝短袖制服,衬得人很是英挺。

周宣似是没料到楼问津也在,稍顿了顿,才笑着同两人打声招呼。

梁稚指一指对面沙发,叫周宣落座,又让兰姨倒一壶水过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