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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年无辜地举起手,耸了耸肩。
南瓷拉紧了楚倾的衣角,小声反驳:“你不许胡说。”
大头也走上来,差点没抱着楚倾说:“老板你没事就好,都怪小何说得那么吓人。”
只有郁倩美被晾在旁边。
她依然站得优雅,只是声音沉静,将气氛打破:“楚倾,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楚倾慢条斯理地掀眼,唇角勾起,“交代什么?”
郁倩美也凝着他,没避讳其他人在场,直接剑拔弩张地沉声质问:“为什么不回家吃饭?还有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在娱乐圈玩够了就回来?现在弄得一身伤满意了?”
楚倾在笑,却不达眼底,看得南瓷心里有点难受。他居高临下,视线落在冰冷的白瓷地砖上,“郁倩美,我不欠你的。”
顿了顿,他对许嘉年说:“麻烦你送她回去。”
说完这两句话,他当着郁倩美的面拉起南瓷微凉的手,转身离开。
穿堂风吹回南瓷的思绪,她轻轻挣了一下,楚倾停下脚步,转头看她,恰好灯光照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他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
他眉眼低垂,“怎么了?”
南瓷垂眸,看向自己手臂上只简单处理过的伤口,这会血凝了,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她不敢说实话,随口说道:“录节目不小心弄的。”
楚倾伸手抚过她伤口旁完好的皮肤,指腹的温热一寸寸渗入,逼得南瓷指尖蜷起。
他哑声提议:“找医生处理一下吧。”
说着他想折回去,被南瓷止住,她轻轻摇头,“不用,很快会好的。”
小时候受的伤多了,南瓷渐渐变成了易愈体质,也很少留疤。
所以今天她才会无所顾忌地做出自残的事。
楚倾眸色微沉地看着她,没有逼她。
他去办了住院手续,回头失笑地看着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南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已经没事了,快回去休息吧。”
他何尝不知道南瓷是连夜飞回来的。
但南瓷没听话,她目光盈盈地讨问:“我想再陪你一会,可以吗?”
楚倾凝着她的水眸,心头微动,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所以南瓷没太多顾虑,她现在只想好好守着楚倾。
她坐在病床边打榜,模样很乖,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看楚倾一眼。
楚倾无声地笑了笑。
许嘉年推门进来的时候,南瓷赶忙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床上已经熟睡的楚倾。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避开楚倾受伤的地方,不放心地给他掖好被子,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才跟着许嘉年出去。
两人沉默地走到楼下,南瓷不解地问许嘉年:“你怎么又来了?”
许嘉年无奈地笑道:“还能为什么?楚倾让我来送你回去。”
南瓷怔了一下,心里的情绪有点复杂,她迟疑几秒,像在组织措辞,“许老师,刚刚那个……是楚倾的妈妈吗?”
许嘉年知道她问谁,脚步一顿,干脆坐到在花圃边的长椅上。
南瓷也在他旁边坐下。
风吹过他们身后的香樟树,沙沙作响,婆娑的月光洒在地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许嘉年双手交握,撑在膝盖上,转头看南瓷,不答反问:“南瓷,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楚倾的?”
南瓷想了想启齿,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深夜里刚好:
“六年前,我想过自杀。”
再回想起那段至暗的时光,她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许嘉年闻言一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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