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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值得你这样爱吗?
一股心慌的情绪将楚倾逼得喘不过气,他不敢想,有朝一日南瓷知道他满身淤泥的过去,该有多失望。
她视作信仰的人,曾经狼狈不堪。
南瓷察觉到楚倾的低气压,她心一紧,“楚倾,你……为什么这样问?”
正好一个红灯,楚倾踩下刹车,手渐渐松开方向盘,他自嘲地勾唇,“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听到楚倾自我贬低的话,南瓷心里一阵钝痛,声音都颤抖,“楚倾,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明明他们以前只是隔着屏幕的陌生人,可南瓷偏偏信了这个邪。
她在流言蜚语里,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楚倾。
他年少成名,见过花团锦簇,也跌过万丈深渊,他对人总是温和礼貌,却又有最极度的疏离淡漠,偶尔对着粉丝也会傲娇,像个没长大的男孩。
曾有营销号拉踩楚倾是表演型人格,节目里那些绅士行为都是演出来的。
可若要伪装六年,是个人都会累。
他骨子里的教养和善良,骗不了人。
楚倾艰难地发问:“不论发生什么吗?”
“嗯,不论发生什么。”
“这话是你说的,不许变。”
楚倾的声音压得低,像要威逼利诱南瓷写下契书般,掩盖了他的心虚。
南瓷再次点头,“骗人是小狗。”
-
第二天,南瓷又赶回H市拍她的杀青戏。
秦书羽不忍心杀齐思渊的结局就是,一命换一命。
这场戏南瓷的妆容不再精致,连眼影没画,整张脸素淡得像白开水,冰肌雪肤,看着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许嘉年做了背头造型,一副上位者的气质,说话却依旧温润,“等会有扯头发的戏份,我会轻点的。”
南瓷知道,那是印宏放对秦书羽质问桥段的动作,她无所谓地淡笑,“没关系的,许老师正常演就行了。”
等到真正开拍后,许嘉年确实做到了轻点,扯的力度却像在拨羽毛,李钰还没发表意见,南瓷先喊了停。
“许老师,你不用力的话我情绪上不来。”顿了顿南瓷开玩笑地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看好了植发医院。”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笑了。
许嘉年也被逗笑,“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第二遍开拍后,许嘉年抓着南瓷头发的手青筋都暴起,欲昭著他隐忍的怒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南瓷,字字冰冷,“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南瓷能感觉到从头皮传来的阵阵痛意,深入骨髓,她的眼眶通红,却还笑着,每说一句话都似用尽力气,“印爷……我这条贱命,杀还是留随便您……”
许嘉年被她无波无澜的态度激怒,狠狠地松了手,南瓷一下失去支撑被甩到红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走后,有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小跑进来,扑到南瓷面前,替她擦去眼角溢出来的泪,急切地问道:“秦小姐,你怎么样?”
南瓷抬眸看她,惨白着一张脸扯起笑,“我……没事。”
她被搀到窗前,伸手去够那高悬的金丝笼。
丫鬟一惊,“秦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南瓷的声音轻弱,听着飘渺,带了几分释然,“也该放它自由了。”
说完,金丝笼的门被南瓷打开,笼中的珍珠鸟受惊后缩在角落,又耐不住探出头,在确认安全后扑着翅膀,转眼就消失无影。
有风吹起南瓷被扯得凌乱的头发,她低头能看见督军府前的繁华景,众生皆醉。
“槐序,你爱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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