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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铭强势撬开纪乔真的齿关,像是要把稀薄的空气连带着他恼人的回答悉数掠去。
阿景怎么可能会是许景川,阿景明明是他。
许景川从来没有阿景这个名字,一定是纪乔真醉酒记错了。
什么酒后吐真言,通通是谎言。
但许景铭却想起许景川的名字中也有一个景字,许景铭和许景川,姓氏之外,偏偏重了一个景字。
这昭示着他们的手足之情,此时于他而言,却是最深重的讽刺。
许景铭想着这最坏的可能放开了他,眼眸深黯,身形因震怒而颤抖:“纪乔真,就算你喝醉了也不可以胡说,再说一遍,阿景是谁?”
纪乔真皱眉的同时偏过了头,翘了翘唇道:“我没胡说,你不要这么凶。”
许景铭不许他偏头,冰冷的指尖捏住纪乔真下颌把人转了回来,逼他与自己对视,沉怒道:“那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纪乔真耷拉着眼皮,眼眸微阖,精疲力竭地和他打起商量:“你不要闹,我好累,先睡觉好不好?”
嗓音落下,濛濛的水汽在少年眸中迅速扩散开来,像起了雾的湖面,迷离而飘渺。好像一旦打湖边走过,不小心溺进那片雾里,便很难再出来。
“好,一起睡。”许景铭凝视着纪乔真,作为深陷湖底的人,因着他的敷衍态度声线寒凉,如同极寒之地的冰川,一字一句凿进纪乔真耳膜,“你还没有满足我,纪乔真。”
感受到让人心惊的轮廓和热量重新逼近,纪乔真身体无意识地一缩,瞳孔轻微地震了震,被迫从游离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许景铭在很多事情上都天赋异禀,作为偌大一个集团的继承人,心理素质也比一般人强大。上次他问1551的时候,1551说许景铭作为这个世界核心人物,身体健康,没有疾病,不会在任何方面留下终身问题。于是他想,不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怕它几个月应该不成问题。没想到许景铭不仅一夜都不怕,还和打了鸡血般逆而行之,不按常理出牌,把他推向了一条自虐道路。
许景铭这不是开了挂是什么,太狗了太狗了太狗了太狗了……
纪乔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疲惫碎碎念的间隙,男人冷沉的声音再次落下,愠意更深处,还裹挟着隐隐的痛意:“你在想什么?”
纪乔真的分神让许景铭更为恼怒,虽然和一个醉酒的人置气很没道理,但他无法压制住此刻在胸腔里剧烈翻涌的情绪。
许景铭恨不能纪乔真每时每刻脑海里只想着他,就和他每时每刻都想着纪乔真一样。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事,全部与他们无关。最好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景铭筛掉了所有背面的选项,让纪乔真直面他,不仅为了把他所有状态都收入眼底,更为打破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许景铭不知道此刻纪乔真眼里的人是不是自己,他的黑眸却无比清晰地倒映着少年过分昳丽的眉眼,惊心动魄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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