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66(1 / 2)

加入书签

无一不是当世名将,于行军用兵一道各擅胜场,他随军一月,着意留心,与书中所载两相对照,感慨良多。诸多领会,无法对刘瞻说,只得同秦桐探讨。可秦桐较之刘瞻毕竟耐心稍少,对他也只于身手一道颇为服膺,因此两人相处之时,十句有九句都是秦桐在讲,张皎从旁听着,偶尔有不赞同之处,也不同他争辩,只暗暗记在心里,打算等见到刘瞻之后,再细细向他询问。

等到收兵那日,他已经揣了一肚子的疑惑,可当真见了刘瞻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头后面,一时说不出来。

刘瞻养伤一月,创口早已长好,日常起居已经没有问题,只是仍不能剧烈活动。秦恭凯旋之日,他设下酒宴,亲自出营贺捷。这次大胜,外可播国威于远戎,内可绝朝中悠悠众口,定会载于国史之上,只可惜他因伤未能亲历,终是美中不足之事。

可社稷之前,他个人的些许得失总是不足道的。他虽微觉可惜,毕竟心中大快,宴席之间,早把军医先前劝阻抛在了脑后,同诸将痛饮了一番,大醉回帐,被人服侍着半靠在床头,当着水生和几个亲卫的面,便大声招呼道:“阿皎,阿皎,你过来……”

张皎饮酒更多,可是全无醉意,当着旁人的面不免局促,生怕刘瞻下一刻要说出什么不妥当的话来。可水生到底识趣,不待刘瞻开口,便寻了个由头将人带走了,只留张皎一人在帐里。张皎走上前去,拉过刘瞻的手,应道:“殿下。”

先前刘瞻向众将道贺之时,已瞧了他好几眼,只是人多眼杂,怕露出马脚,到底没敢上前同他说话。这会儿回到帐里,他便无所顾忌,拉着张皎的手,让他坐得离自己再近些,竟是上来便问:“阿皎,你想我不想?”

张皎见他第一句便问这个,微觉赧然,点了点头。刘瞻又道:“这一月里,我没一日不曾想你。”

他借着酒意,将话说得全无含蓄,张皎听得两耳一热,不知如何回答,半晌后道:“多谢殿下。”

刘瞻不禁失笑,直起身来吻住了他。

张皎闻见一阵酒气,知道自己此时也是一样。黏重的醉意从刘瞻的一下下吐息当中传过来,让张皎这时候忽然也有些喝醉了似的茫然起来。他的身体好像一团轻轻的棉絮,因吸饱了酒气而沉重了许多,这沉重让他这一次没有向后去躲,反而将手扶在了刘瞻腰后,攥紧了他背后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刘瞻才松开了他。他好像清醒了几分,又好像没有,喘息一阵,平复下来,抬手轻轻抚了抚张皎的头发,放下了手,随后又抬起来,在他头顶又轻抚两下。他不说话,只拿两眼静静地瞧着张皎,眼中含着种既炽热、又浓烈的光。张皎被这样的视线瞧着,即便已同他相处多日,仍是不由自主地错开了眼去。

“阿皎,”刘瞻低了低手,从他颈侧抚过,停在他衣领上,“这些日子又受伤了没有?”

张皎一动不敢动,半晌后“嗯”了一声,“都是皮外伤,有些已经好了。”刘瞻的手指好像被火燎过,上面的滚滚热意隔着衣料仍能透过来,张皎感受着他的手指按在自己锁骨上,几乎疑心下一刻他又要让自己脱去上衣。

可是随后刘瞻便放下了手,对他微微一笑,“那就好。”

张皎这才抬起眼来,瞧向刘瞻,心中有几分困惑,可随即他眼前忽地一黑,是刘瞻拿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不明所以,却也没躲开,轻声问道:“殿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