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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胯骨那的狰狞蛇骨纹身,吓得更是一个劲往后缩。

浴缸里温热的水还放着,即将没过她头顶。

夏仰呛了一口水,及时被一只大手给捞起。她额发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唇被咬磨地通红,连同着耳后根都泛热得厉害。

这种事的感受本来就是双向的,就当睡了个夜店的头牌男模吧。

她暗暗给自己做这样的心理建设,尝试放松一点,也让自己好受一点。细软的腰身被扣住,浴缸里的水荡出来,溅湿了一地的黄金瓷砖。

段宵把湿哒哒的人从水里抱出来,没够,又继续进卧室磨弄她。

主卧正对着大床的天花板是面大而完整的镜子,他强悍的后肩颈跌宕,脊骨到后腰的肌肉线条如何收紧都看得清晰。

夏仰呼吸越来越急,失声叫出来,他才勉强停。

她手背羞愤地捂住眼:“你那晚…为什么哭?”

段宵埋在她温热出汗的颈窝处,咬了一口:“你看错了,我本来就卑劣。”

她吃痛地缩了缩肩颈,眼圈是红的,这个动作却像是和他贴近。

“你骗我。”他还压着人,却像是自己受委屈地控诉,“我也要收回我的承诺。”

有新的生活又怎样,大不了重新建立羁绊。

第76章 欲望

这晚过后, 夏仰就失去了联系外界的方式,没有手机,没有对外的交际。

段宵出行向来是私人飞机和私家车辆。

他出门谈生意, 一定带着她,不是把她放身边就是把她放在自己能一眼看见的地方。也暗中让人看着她,让她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人。

就算侥幸拨通大使馆电话,这样的诉求也会被搁置下来。

因为她有精神病,还在接受治疗。

夏仰不知道要怎么说出来自己的困境, 或许报出她是国家首席舞者的名人身份会有所不同,但这无疑也曝光了自己的处境。

她并非被诈骗到什么生不如死的地方。

相反,夏仰过得很好, 只是被迫待在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身边。

求助不一定有用, 她也不想让温云渺和国内的朋友们担心,更害怕段宵会对她们这些普通人下手。

在迪拜待的第三天晚上, 段宵带着她回了北美巴哈马旁边的一座私人小岛。

上飞机之前, 夏仰看见了跟在保镖队伍后面的梁鲁乌。

男生高高瘦瘦的, 穿着一件兜帽卫衣,脸上伤口还青肿着。不看长相,其实茕茕孑立的那道身影让她有些恍惚。

她意识到段宵很容易对她生气, 所以她不太敢和无辜的人再主动说话, 对梁鲁乌也心存愧疚。

但梁鲁乌是来告别的。

他还在段宵手下工作, 也暂时不会离开迪拜。

“其实你不该跑, 他也许真的只是让你陪他一个月。”

夏仰怔怔地看他。

梁鲁乌面无表情地继续说:“可是现在说不定了。”

她听了觉得滑稽:“你说的也是猜测, 没人能猜透段宵的心思吧。”

“是。段先生很久以前就救过我,我不会再帮你。”梁鲁乌低着眼说完这句, 又有点不理解地问,“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看着我?”

夏仰慢慢挪开视线, 轻叹口气:“我和他分手那会儿,他也就像你这个年纪这么大。我突然觉得是不是当时就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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