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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进尺的人。

他们弄到今天还拖泥带水地纠缠不清,自己原因很多。比如过于优柔寡断,对他总不够狠心。

想到这里, 夏仰放在门板上的手又拿下来。

想敲门又想直接离开, 反反复复地推敲斟酌之后, 门突然就毫无预兆地被拉开了。

面前一堵人墙, 他刚洗过澡, 身上是一套居家宽松的休闲服,发梢也还有些潮湿。

一股清冽的薄荷香氛味扑面而来, 伴随着晨醒的凉气。

夏仰尴尬地放下停在空中的手,没抬头。

她视线正对着他灰色运动裤那没系上的两根抽绳, 下意识憋出来一句:“…我,只是想问问你喝不喝粥?我熬多了。”

段宵耷拉着黑长的睫羽,睨向她,不答反问:“你在看什么?”

她才后知后觉那个位置,确实容易让人误解,急忙抬眼:“没看什么!”

他难得没打趣她,眼眸黑沉,往前走近两步:“我看见你收拾了行李箱,要去哪里?”

压迫感的身高近在咫尺。

他又是这种不冷不热的语气,总给夏仰一种危险感。

“我没有跑。”她几乎是本能地先否认,语无伦次地澄清,“是进组,棚景在山里。我有一支原创舞曲授权给了一部网剧,要过去给演员做指导。”

夏仰会这么快应激般地解释,也是被他磨出来的。

毕竟每次他觉得她要离开他了,他下一步做的事情都会失控,让人根本承受不住违逆他的后果。

段宵抿着唇,蓦地倾身抱住她,更像是一种全身交付下来的颓然。一只手搂住她腰身,另一只手臂懒懒地垂下。

“我做错了一件事。”他哑声,挫败地说,“对不起。”

段宵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这几年对她怎么步步紧逼都没关系。

反正她对他没有半点感情。

高中那会儿答应和他交往,说不定也有为了报复罗良琛的因素。

后来更是被逼无奈、时刻想着还清钱离开他。那他凭什么要顺她心意和平分手。

可她又把那个平平无奇的雪人夜灯留了这么久。

或许他真的忽视了很多,从高三毕业后的那个夏天就一意孤行错得离谱。

他暗哑的嗓音听上去难过极了,抱得很紧,重复道:“对不起。”

夏仰不知道为什么会听得这么心口一缩,莫名地感伤:“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从来不会跟我道歉。”

更别说,他也会有承认自己做错事的一天。他向来倨傲,不是会愿意悔过自新的人。

夏仰也不知道他今天这样的话到底代表什么,只是隐约觉得很不舒服。

一阵敲门声在此刻打断了他们。

摘下口罩的段近晴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靠在门边上看向他们,揶揄的语气:“打扰一下我那正在卿卿我我的侄孙子和侄孙媳妇儿,你们邻居的门没关,请问能帮我找找她人去哪儿了吗?”

段近晴叹口气,继续说道:“她长挺漂亮一人,就是有点呆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特别好欺负,丢了怪可惜呢。”

“…”

夏仰听出好友故意打趣的语调,推了下他,闷闷出声:“我都说了,你不要老是不关门。”

段宵放开了手,收起刚才羸弱气势,面无表情地看过去。

他眉弓高平,视线凌厉地像把冰刃。

段近晴在这样的威逼之下,只能站直了点,弱弱道:“夏仰,你能不能让我侄孙子别盯着我看?虽然我知道我今天挺美的。”

夏仰不明所以地“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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