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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来了。”

她刚要走,又被段宵拉住。

夏仰险些踉跄两步:“你松手,我去给你泡药。”

段宵薄唇张阖了几下,声音极低。

“你说什么?”

她只能凑近了些,下一刻,耳尖也仿佛被他炙热的吐息给浸红。

在钟及巍的角度看过去,他们看上去不像夏仰口中的分手很久,反倒像热恋期里吵架时的藕断丝连。

这位小段总也真是好笑。

白日里拿他祭了天,晚上又跑来前女友这装小可怜。

“好难受,想和你做。”段宵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她手背,打着圈儿,像调情又像挑逗,谑笑着问,“他要一直在这看着吗?”

门口还站着个人,夏仰听到这里愣了下,脸色全然通红。

怕他下一秒就会做什么疯事。

她立刻避之不及地甩开了他的手。

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般,夏仰应激地站起来,没再看床上的人一眼,逃离地出了房门。

钟及巍离得远,自然没听到他的疯言疯语。跟在后面,看着夏仰惊慌失措的背影:“怎么了?”

“没事…没事。”夏仰抿了抿唇,回过神,“钟先生,您要不回去吧?今晚真是太麻烦您了。”

“他这样没关系吗?”钟及巍热心道,“我可以帮你,把他扛回他自己公寓里。”

她有点为难地说:“算了,他现在都醒过来了。乱动他,他会发脾气。”

瓷器调羹搅拌着颗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的西药味。她在这时停了下动作,往药汤里加了小半颗冰糖。

钟及巍看着她片刻,轻叹气:“你也不是对谁都会这样让步吧。”

夏仰眼帘垂下,过了片刻,说出自己忍让的原因:“他生病了。以前我发烧的时候,他也很耐心地照顾过我。”

“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钟及巍没再继续不知所谓地留下,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

碗里的药已经变温,可以喝了。

夏仰端着进房间,在还没靠近床边的时候就开口道:“你不要再耍流氓。不然我今晚不管你了,让你烧成傻子。”

被子里拱起的那一处没有再回话,段宵又睡过去了,只是他念了什么般地在梦呓着。

他并不知道自己会梦到六岁的那个除夕夜。

他因发烧去找段姒求助,却被醉酒的她恶意锁进了衣柜里。密闭空间里的氧气越来越少,而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妈,别锁住我——”

夏仰一怔,把药碗搁在床头柜上,拿起湿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前的汗。

看着他紧闭的眼,她皱眉问:“你在说什么?”

夏仰本来还以为他故技重施在耍她,凑过去听了之后才觉得不对劲。他身上温度似乎又高了点,不断在低喃。

“对不起,我不会生病了…”

“衣柜很黑,别锁我。”

段宵极少服软,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软弱最没用。

他以为早就遗忘了,被自己撂在童年里不再回头看的那段记忆此刻却像索命的水草般把他缠紧。

在他断断续续的低语里,夏仰捋出一句不确定的猜测:“你生病了…妈妈还把你锁进衣柜里吗?”

沉浸在梦里的人没有办法回应她的话。

段宵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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