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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尊垂着头的瘦马,了无生趣,沧桑可怜。
“你是林教授的学生啊。我在展上买的。”赵尔春嘿嘿笑道,“这屋子的雕塑和画儿都是我自己买的。”
徐洋环视一圈,赵尔春看起来是喜欢现代艺术,买的也都是当代作品,有的小有名气,有的甚至就是他同学,没一个踩金融炒作的雷,水准都很高,眼光也算毒辣。
这也让徐洋明白他对自己莫名的兴趣和热情从何而来。
赵尔春带他到沙发坐下,又拿了瓶酒,掺水倒上一杯递给徐洋。“我知道你对命不感兴趣,但是哦,我学过看手相,要不要玩玩?”说着不容拒绝地拉起徐洋的手。
赵尔春的酒度数很高,也醉人,几口就让人醉眼迷蒙。徐洋眼如桃花,眼角泛红,带着晕乎乎的愉悦,侧身靠沙发背上,一手让赵尔春握着,一手支着脸。“好。”
赵尔春会个屁的看手相。
他将徐洋有茧的手捧在掌心,手指顺着掌纹来回地描。“事业、爱情、生命……有位大师说,我命里孤独,伤心伤身,如果有名字中带人旁的伴侣,就可以活得更长更久。”他偷瞄了徐洋一眼。
徐洋笑眯眯地开玩笑道:“你说我啊。”言语间有种他自己未曾察觉的,想要靠近的暧昧。
赵尔春又说:“我大哥知道我的毛病。找男的找女的,他都随便我。”
徐洋看着赵尔春柔软的指尖在掌心来回,慢慢地攀爬到手腕。他穿一件宽松的乳白色长袖棉T,袖子慢慢地被推上去,一路推到手肘。他几乎有些不敢动,怕在动弹间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赵尔春的动作非常轻,轻到每一寸的试探都精心设计。两人的呼吸却逐渐变重。
赵尔春的头突然倒在徐洋胸口。徐洋发现他头发很香,像是雨后金银花散发的味道。他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赵尔春蓦地抬头,鼻尖擦过徐洋的嘴唇,两人的距离不过毫厘,赵尔春低声说:“慕容冲兵临城下,苻坚遣人送去旧袍……”他的手贴着徐洋的背,隔着薄T,慢慢地上下摩挲。
“你冷吗?”
“你开了空调?”徐洋茫然地问。
“我不知道。”
“我不冷,你冷吗?”徐洋握住了赵尔春的后颈,朝下伸到肩胛骨的位置,又寸寸上移,指尖顺脊骨托起赵尔春后脑,没入他后脑修剪整齐的毛茸茸的短发。“你剪头发了?”
“记不得了。”赵尔春又把头埋下去,鼻尖像猫一样蹭着徐洋的胸口。“好冷。”
徐洋顺着赵尔春耳后,抚摸他的下颌线,指尖抬起他下巴,贴近道:“你的脸,好闻的。”说话时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对方。
赵尔春微微拉开一点距离。“我快没法呼吸了。”正要在扑上去,门铃响起。
两人兀地分开。
徐洋如梦初醒,摸摸额头,脸上红得不行。
赵尔春内心“艹”了一声,打开玄关的屏幕,来人卷毛圆脸,提着酒瓶朝屏幕上左右舞了一下。赵尔春给他开了门。
*
人进来后,看徐洋坐在沙发上,忽然愣住。“啊,正主儿……”他回头看向赵尔春,“到手了?”
“半夜两点半,你解释一下。”赵尔春向徐洋介绍,“他叫孔阳。是我哥朋友的儿子。”
徐洋差不多意会,就是那类人。“你刚说‘正主’是什么意思?”
孔阳回头看向赵尔春,赵尔春看似面无表情、内心慌得一匹地对着他。“就,他阳痿,你治阳痿,可不就是正主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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