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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叶砚浓看完热闹回来就被她妈说了,她妈拉着脸坐在她房间里,告诉她,不要和那几家的人多说话。
叶砚浓她妈从不爱和外人多说话,但她话其实不少,尤其聊起叶砚浓的爸和叶砚浓的奶和叶砚浓的爷,她完全能做到滔滔不绝一整夜。
她妈平时行走叶家很有几分清高,这和她来自于一个清高的书香门第有关,尽管她的婚后生活有些可笑,但她和叶家老三的相识相恋简直就像一部模范甜宠剧。
性格内向的倔强乖乖女,爱上了骑着杜卡迪带她飞驰的浪子少爷叶三公子,天造地设,无人能拆。
后来叶三人到中年得了高血压,再不敢玩刺-激性运动,那辆见证了父母爱情的杜卡迪就被他们爱情的结晶叶砚浓继承了,一同继承的,还有叶三基因里洗不掉的风流浪荡。
叶砚浓她妈既不爱和家中别人说话,也没有自己的朋友来分享,她唯一的倾诉对象就是她的女儿叶砚浓。
女儿是她的小棉袄,是天底下唯一能听她说这些掏心窝子话的人,她从小就孜孜不倦于把这一观点告诉叶砚浓,她们母女俩在叶家就是相依为命的存在。
叶砚浓不喜欢相依为命这个词,她觉得这个词特别可怜,而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人,她也不希望她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的形象。她鼓励她妈多出去走走,交一些朋友,但她妈并不愿意,并又抹起眼泪来,开始说她爸与外面女人的岁岁年年。
指望浪子回头就像指望叶砚浓乖巧懂事一样离谱。
叶砚浓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就开始听她爸的烂事,从小听到大,以至于都可以在她爸面前倒背如流。
有一回她还真在外面遇见了她爸,这是长大后的事情了。她和谢知煦在里面的卡座喝酒,她爸和一个女的在外面的卡座喝酒,那女的被她灼热的目光盯了很久,终于忍不住示意她爸,她爸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很是尴尬。
叶砚浓随手朝女的泼了杯酒,女的开始放声大哭,她爸本来想先拦她,一看女的闹,立刻让女的闭嘴,毕竟桌上还有他几个朋友,不能丢了他在外面的脸。
叶砚浓又拿了谢知煦手里的酒,但晃了两下没再泼,一口抿了,“这大姐个太高,周老师还挺矮的啊,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那女的也楞了,叶砚浓歪歪头诚恳道:“要不你猫个腰?更像点。”
她爸气得抬手就要扇她,没想到谢知煦动作更快,一把将他拦住了。她爸是最要面子的人,毕竟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和谢知煦这样的小白脸在外面打架,只能压着嗓子训斥说:“浓浓,你在外面知不知道丢人!”
叶砚浓拍拍谢知煦,嬉皮笑脸说:“丢什么人?我又没结婚,在外面找几个都不丢人。”
怎么说也是亲爸,叶砚浓没泼他,还特意提醒他吃两颗每天都要吃的药,别气得忘了。
“还是我好。”她爸喘着粗气下楼找司机后,叶砚浓感慨道:“女儿真是小棉袄,刚才那女的就肯定不会提醒他吃,我多体贴一孩子啊!”
“我从小把她当男孩养,性格就是野了点。”她爸如是和他的朋友们解释。
中年男人们笑成一团,在酒桌上干了一杯又一杯,有人说:“虎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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