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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事不是越说便越坚定的,出生便有的胎记,对清溪下药时因外村人意外失手,老胡鹄王的不信任,总是在这样重要的时候失了运气。
若让他知晓这十七年周期的缅甲虫,任是如何固守本心想要逆天改命,只怕也要动摇一番相信老天爷确实不想他好过。
而有了这破绽便能找机会擒拿,萨提被拥立之后胡鹄远未上下一心,只是因着临渊雷霆手段无人敢说罢了,若他出事,胡鹄自然大乱,后续便顺势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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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已被谨慎关押,难保他什么时候便能醒悟过来,关押地重重守卫十分严密。
梁玉同单娑忙得脚不沾地,到得晚间总算是忙得差不多,好在战前向有井富户购了几日井水喂养军马,否则怕是此战都撑不过。
两人救完马趁夜便去找了郑钧,前几日北函军中忙着部署谋划此战,对白缅茛如何解决并未完全商定。
梁玉在喂养成虫时做过几个试验,十分惊讶这虫专食的特性,简直如文人傲骨,宁饿死非白缅茛不食。到了北函,单娑也多多试验了常见的几十余种粮食菜蔬,俱不能吸引他取食。如此倒能放心投放,也避免了这虫如白缅茛一般因着在北函没有天敌,肆意繁衍生长。
只是十七年一羽化的成虫,今年的虫蛹羽化要等到十七年之后。现下函水河中的白缅茛一年内断是不能完全除净,若要明年仍有缅甲虫便要想法让今年化蛹的虫蛹提前羽化,梁玉单娑虽有些想法,到底不是精于此道之人,需要郑钧找寻擅饲虫的能人一同试验培育。
虽然完全解决白缅茛的情势尚不明朗,但外患已消,总能徐徐图之。
第五十五章 虫卵
赵临顶着临渊的脸半天,他自己眼里虽看不到,心里却膈应,回了住所就急着让墨亦帮他抹了。这妆是梁玉特制的,牢固得很,好在此前她便教了墨亦清卸的步骤,不用赵临忍耐着等她有空。
墨亦打了水,让赵临坐着,他抬手先小心拆解仿皱纹用的仿作脸皮。这假脸皮只能在小地方用一些,用得大块表情便不自然,赵临根骨同临渊相像,除了脸上褶皱能用画仿出来的地方梁玉便用画的。
假皮拆完,右眼灵动的守宫胎记便显眼起来,墨亦拿梁玉给的脂膏一点点抹着。
墨亦抹得认真,没防备赵临放在膝上的手在一点点地挪动,不知不觉已搭在他腰上。
眼睫在指腹下颤动,那守宫胎记晕散得差不多,墨亦甚少从这个角度看主上,只觉这闭眼仰脸的样子乖巧得很,打圈化开的青黑团在眼周,跟被人打了一拳的小可怜似的,墨亦看着看着沾着那青黑颜色的手不觉就往干净的左眼去了。
赵临心神正在他腰上爬动合拢,没有注意。
左眼窝里抹上青黑,墨亦忍着不笑,腰腹仍稍稍绷紧了些,赵临终于圈着他腰,感受得仔细,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若不开口还好,开了口绷不住气,带笑的气声一下出来了,墨亦赶忙闭上嘴。
赵临在墨亦手下的眼珠骨碌碌转,一时却想不通关窍,便想睁眼看他神情,问道:“抹好了么?”
墨亦应了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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