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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从你送我结婚戒指那天我就在想……”阎玫说,“每天为我做早餐,打扫房间,等我回家,你对我很好,我有时候真的在想你是不是喜欢我。”

阎玫把臂弯里观慈音的腿颠了颠,他抱着观慈音朝房间走去,在压抑的步伐里,他凝视怀里观慈音的眼,观慈音的眼永远这样冰冷,哪怕有时会柔情满意地望着对方,可眼珠最深处还是刺骨的,阎玫有这种敏锐的直觉,可他不打算戳穿,他知道观慈音今夜的讨好是有利所图,于是他刻意随口道:“观慈音,你要我给你什么吗?想要什么,都告诉我。”

观慈音不讲,阎玫自己把所有观慈音想要的都说了出来。

监察处的独立权。

贫民窟在政坛的发言权。

平等权。

以及,超越阶级的缉查权。

这些观慈音终生无法独自得到的,是他阎玫轻而易举可以得到并视作垃圾的,阎玫是天之骄子,天之骄子喜欢施舍可怜人,他觉得观慈音可怜,觉得自己的妻子可怜,观慈音分明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可观慈音从来不告诉他,总安安静静地注视他。

他曾思索过观慈音想要什么。

白日里羊舌香夜的出现,观慈音在羊舌香夜面前的失态让他明白了。

观慈音想要权力,观慈音想用权力缉查羊舌香夜,从而得到他爸爸的下落,可是观音城怎么会同意呢?羊舌香夜在狂欢城的地位仅次于阎玫。

观慈音没有权力,但阎玫多的是。

他不需要观慈音再像今晚一样不要命地去得,不要观慈音冒死去杀异种去得,不要观慈音看别人的脸色去得。

他要观慈音朝自己要。

他的手指拨开观慈音的衣袍,鼻息微乱,观慈音的手腕无力搭在他脖子上,长发落下来,洒在床面,他喃笑道,“我都可以给你,但我说过,你得让我有利所图。”

不知过了多久,阎玫从观慈音的白袍里探出头,他看着观慈音隐忍的脸,忽然愉悦极了。

“在那之后,我会帮你。”阎玫说。

观慈音的手指搭在唇瓣,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脖子上那条伤疤在身后月色里更加明显,如一条项圈般的红线牵扯阎玫的神经,阎玫把观慈音的抑制贴撕掉了,房间内满是观慈音信息素的气味,与他猩血的信息素气味混淆在一起,圣洁被罪孽纠葛染脏,这令阎玫更加兴奋,他是坏孩子,是喜欢欺负妻子,令妻子一塌糊涂的坏孩子。

“谢谢你呀,阎玫。”观慈音垂眼看着阎玫后背上的狼头纹身,不知为何,他在这本该羞耻的境地里忽然笑了,他抚摸上阎玫的纹身,这让阎玫皮肤颤栗,阎玫愈发攥紧他的脚踝,片刻后却莫名松开了,阎玫不要继续了,他不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

每每异种入侵便有血月降临,防空警报响彻观音城的瞬间富人区会被一层等离子激光笼罩,霓虹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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