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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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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双眼还涣散着,他仰起头,十指轻轻笼盖住阎玫这只在他脖子上作恶的手指,他唇里还塞着帕子,阎玫拔掉后,他才能讲话,他的脖子刚缝好,讲话都含糊极了,又轻又细,“别……阎玫,疼。”

阎玫指腹微曲,勾了勾那个伤口,这令观慈音愈发疼了,他的眼皮都因为一瞬间的窒息而睁大,他失措的模样被阎玫盯着映入脑海,阎玫仿佛在报复观慈音,一双桃花眼没有往日轻佻,他如同愤怒。

“在政府大楼的时候,你说,让我带你回家,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奖励呢,毕竟我听了你的话,没有进入政府大楼,只乖乖在外边等你回家,你呢?你给了我惊喜,人他妈都快死了的这种大惊喜。”阎玫说,“你就这么恨我,想让我当寡夫是吧?”

观慈音摇了摇头。

阎玫褪下玄黑机甲,他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背心,衬得原本就强悍的体格愈发凶猛,此刻在家中他不加掩饰,也不加克制。

背脊如狼伏下,他的掌心压住沙发上不断挣扎的观慈音的胸膛,沿着往下,一直按到白袍下的大腿,这身袍子满是血水,皱巴巴地裹住高挑身形,不狼狈,反而多了几分古怪滋味,比起往日里不染纤尘的观慈音,这样脏得可怜的观慈音更让阎玫喉结微动,呼吸沉闷。

他看着观慈音的脸,嗅到了观慈音的呼吸后他才继续说:“观慈音,我不要听你的话了,我要按我自己想的做,我要自己的奖励。”

他的膝盖以侵略的姿态朝观慈音抵去,观慈音没力气笼住阎玫按在他脖子上的手指里,他浑身无力,乌黑的发濡湿在脸上,细白的手腕垂落在地,异能都没有办法控制住,水粉色的指尖淅淅沥沥落下冰水,水液含香,在偌大华丽的大厅里蔓延开缥缈莲香。

他此刻太脆弱了,生死仿佛就在一瞬间,阎玫可以轻而易举拿捏他,阎玫伏下身体,他的鼻梁太挺了,埋入观慈音的头发里蹭动的力道又太猛,蹭地观慈音的耳后根毒红了,阎玫的鼻息闻着他的头发,头发乌黑如绸缎,如华云,却沾了异种和他的血味,湿漉漉的。

他单手按住观慈音的后颅,把人从沙发上带了起来,他单手揽住观慈音的腰,把人抵在墙上,他把观慈音带回家的时候给观慈音脱了鞋袜,浑身他只穿了一件白袍,这白袍拿了跟红绳捆住腰,阎玫只要轻轻一扯,他就能未着存缕。

阎玫瞳色一暗,舔了舔舌。

“最后问一遍,脖子上的伤,怎么弄的?”阎玫的鼻子已经埋到了观慈音的肩颈,他舔着观慈音的皮肤,把这冰冷滑腻的皮肤舔得贪婪像惩罚。

观慈音的双腿被阎玫夹在臂弯,阎玫抬头,英俊的脸直晃晃盯着观慈音,观慈音被阎玫抱起来以后看阎玫就得俯视,得垂眼,他垂眼瞧人的模样最漂亮,有股惹人可怜的意味。

“告诉我,这个伤,到底怎么弄的,不然我就欺负你。”

“异种……的。”观慈音的在十指抓进阎玫的头发,他喃喃道。

阎玫闷笑出声,修长脖子愈发抬起,他将观慈音的脸一览无余,鲨鱼齿森寒锐利地咬住下唇瓣,他舌尖吐出,眼珠竖起,在这大厅角落,在观慈音孤立无援地境地像个痞子一样欺负观慈音。

“怎么变乖了?以前不是不会回答我吗?”阎玫问他。

阎玫总这样不要脸,他以为观慈音会沉默避开这个问题,可观慈音却颤了颤睫毛,似乎在诉说一个秘密般,唇凑近阎玫的耳畔,撩拨道:“喜欢。”

“什么?”阎玫道。

“喜欢,你。”观慈音指尖已经脆弱到发白,可他还是费力扣住阎玫的肩膀,在这alpha的禁锢里温柔地笑了笑,唇瓣的弧度如莲花瓣一样清冷,这清冷细细一琢磨,能嗅到一股慈母般的风韵。

他最近在排卵期,阎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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