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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河不理会他的挖苦:“所以……可以送给我吗?”
十野无所谓地耸耸肩,还是递给了他。
春河把被揉皱的纸摊平,小心地折好,放进了口袋。
十野审视似的看着他:“还真是跟踪狂啊。我有点忘记了,我是有说过在家里禁止翻垃圾桶吧?”
春河:“……”
“真的翻过?”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本来还想说……乖乖承认的话我画一幅绫美小姐的海报给你。”
春河踌躇了一会,说:“……非说有那么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一次?”
“那都是因为你乱丢画稿!”
“绝对不止一次。”
“绝对只有一次!”
两个人终而走在回去的路上。
“和小枝喝酒开心吗?”十野闲闲地问。
但春河觉得他一定是又预备着挖苦自己,于是别开脸去:“没有开不开心的说法,只是有问题请教公司的前辈而已。”
“其实很多事,你想知道的话,可以直接问我的。”十野说。难得的好天气里,他抬头看着清朗月色,把春河的手握在手心,忽然想起什么,“说起来……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我很害怕自己也会继承某种暴力基因,那时候的确想过如果交往对象是男人的话,就算打起来也不算是欺凌弱小吧?没想到连这种愿望都会实现。和泗大人真可怕啊。”
他就这么自然地默认了春河已经知道所有的过去,反倒让春河心里发疼。
“和泗大人真好。”春河说,“哎?为什么看着我?”
“还是和读者。”十野认真地望着他。
“年纪还比我小。”
“还这么好骗。”
“想想忽然觉得很罪恶。”
春河:“……太恶劣的人也该需要多交税才对!”
十野全然没有反思的自觉:“别太过分了,那小枝岂不是要破产?”
春河:“……”
春河其实还想问很多事,在年幼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帮助十野吗?所谓的“抛弃母亲”,又是怎么回事呢?可是那好像一份尘封太久,隐含着太多痛苦的档案,春河不敢去碰,仍旧只敢问风俗店的事。
“还没成年就在夜场工作,那时候很辛苦吧?”
“也不算特别辛苦,但在那种地方工作,时间久了会很难过。”十野坦诚地说。
“是因为一直要迎合客人吗?”
十野摇头:“让客人高兴倒很容易。比较难过的是……只有心里难过的人才会频繁去风俗店,就和身体不舒服的人才定期去按摩店是一个道理。在那里认识的女孩子太像青春期的小枝。她们的灵魂不是太过紧缩就是太过摊开,好像还没有学会怎样维持一个人应有的形状,所以她们总是觉得痛苦。而总是面对残缺的灵魂,也很容易令人觉得痛苦。”
“我以前以为风俗行业的人,都是只想要业绩,不会在意他人痛苦的骗子……”
“的确有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但完全忽视他人痛苦,对多数人来说,都是很难的。”
“是因为觉得难过,所以开始画漫画吗?”春河握紧了他的手。
“不全是。因为小枝来找我,带着奖学金来买酒。”十野顿了顿,“说到底是不喜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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