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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过几天就能苏醒。”
蝴蝶羽织的女性剑士偏头想了想,改口,“嘛,她恢复得非常快。可能傍晚就醒了。”
“鸣花、快醒啦!花!”缩坐在哥哥怀里的小祢豆子磕磕绊绊地发出欢呼。
灶门家的奇迹妹妹还未恢复心智,平素最喜欢黏着别人跑东跑西,可爱又天真。原本乖巧安静地缩着幼体化的小手小脚呆在一边,冷不丁高高兴兴一喊,倒是让缓和了不少。
“唔姆。”炼狱杏寿郎摸摸小女孩的脑袋,缓声道,“灶门少年、我妻少年,你们还在训练中,就不必担心这边了,去全心投入训练吧!”
“我也告辞了。”蝴蝶忍收拾药箱,“主公那边我来汇报,其他柱也会通知到。甘露寺——”
“我、我想、想陪着鸣花!”甘露寺眼眶发红,小声自责,“要不是我、鸣花就不会、就不会……”
“不要这么说,甘露寺,那不是你的错。”年轻的炎柱温和沉稳地打断她,“鸣花看到你把所有的错误揽在自己身上,也会感到伤心的。”
樱草发色的女孩眼泪汪汪憋了一会,结果还是没忍住,转头扑进蝴蝶忍怀里小声啜泣。
....
半月前牵连着鸣花失踪事件发生的一系列案件太过骇人,小半条街道的惨死难以避免地引起了地方警.部的关注,重病的主公亲自出手干涉才勉强压下。
还处于紧张训练期的柱们拨冗关注,一半是对关键人物羽二重鸣花的关心,一半是好奇当时发生了什么。
送走闻讯而来的同事们,杏寿郎托弟弟准备一些容易入口的食物,独自慢吞吞地回到内室。
午后的阳光温暖到有些刺眼,木质走廊尽头的拉门只拉了一半,拐角处隐约能看到乖乖坐在鸣花旁边自己玩的灶门祢豆子。
穿着粉色叶纹和服的小女孩扯着自己的袖口自顾自玩了半晌,又小心翼翼凑到鸣花身边,轻轻摸一下她血痂剥落泛红的伤口,再用软软的脸颊贴她额头。
难言的窒息感自胸口升起,炼狱杏寿郎呆呆地站在走廊上,身体灌了铅般沉重。
整整半个月的昏迷,没有呼吸、代谢停止、体温冰冷。在最疲惫绝望的夜晚,杏寿郎恍惚觉得自己守着的可能是鸣花的尸体——守着自己再也不会苏醒的恋人。
没关系。鸣花已经在好转了。猫头鹰先生缓缓吐息,努力挥散这段时间沉淀的消极情绪,乐观想道:她会醒的,因为我们有约定,鸣花是信守承诺的人。
“鸣花、啊、花……”祢豆子断断续续地不知在念叨什么。
杏寿郎在背对着她们在走廊上坐下,沉默几秒,笑着看向灶门家活泼可爱的妹妹,“祢豆子想吃什么吗?虽然比不上鸣花的厨艺,但能勉强入口的东西还是有的。”
“吃、吃,”小姑娘摇头晃脑地想了想,高举双手大声道,“吃牛奶、饼!”
“奶糕吗?厨房应该还有蝶屋送来的奶糕。”年轻剑士稍侧身,半是玩笑地屈指要弹她脑门,“祢豆子妹妹要小声一点!鸣花还在睡觉哦!”
“唔、诶,花、鸣花,”小姑娘歪头,“花、醒了呀。”
炼狱杏寿郎闻言一怔。缓缓看向仰躺在被褥里的鸣花。....
——脸色苍白的少女冲他虚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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