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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程不渝走到车窗前,小声叫了句:“谢队?”

谢轻非掐着眉心,很轻地应了一声。

程不渝温声道:“和席鸣回局里,好不好?”

她说好。

席鸣转过头来:“那程哥,我们先走了,这里就麻烦你了。”

“走吧。”程不渝严肃道,“一定要把她带回局里,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

天宁分局门口。

谢轻非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水彻底打湿,眩晕让她无力睁眼,而闭着眼睛时脑海里又不断浮现出被潮湿的泥土裹住的,腐烂破败的玩偶。

她费力撑起身子,道:“停车,我在这里下就行了。”

席鸣瞄了眼后视镜:“师尊,我开到停车位上,我们一起上去吧。”

谢轻非正色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就停这,我自己上去。”

席鸣听她声音确实不那么虚弱,又向来不敢忤逆她,商量着说:“那我让江哥下来接你?”

谢轻非陡然睁开眼,口气难得一见的严厉:“我说话没用是不是?”

席鸣吓了一跳:“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尊……”

谢轻非已经兀自下了车,回眸冷冰冰道:“你走吧。”

席鸣跟着谢轻非也有一个月了,从没见过她如此疾言厉色的一面,她冷漠又易怒,完全像变了个人。但他也联想不到其他,心想着这儿离大楼就几步路,进去就有人了,只好同意:“那好吧,我很快就回来。”

如愿把人支走,谢轻非挺直的腰板才弯了。她捂住心悸不歇的胸口,转身又走出了分局大门。

谢轻非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次发作比上次更严重,而自己绝无法容忍这样狼狈的一面暴露在任何人眼下。所以尽管脑海一阵一阵眩晕,她还是打算拦个车回家待着。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眼前的场景都开始变得模糊,击凿般的剧痛刺激着大脑。周遭来往的车辆都像被消音一般,只剩下滴滴哒哒的,水珠坠落在空旷室内的声音如此清晰,仿佛回忆重现。

朦胧间,她发现面前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浅淡的琥珀糖浆的味道漫上鼻头,熟悉的声音带着诧异叫了下她的名字。(注)

“谢轻非?”

她整个身体前倾,那个人立即伸手扶住她的两边手肘。

“手怎么这么凉。”

谢轻非听清他的声音:“卫骋?”

“嗯。”

她又确定了一遍:“卫骋。”

“是我。”

谢轻非得到他肯定的回答,总算坚持不住,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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