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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言了,还望莫怪。”  谢蕴淡淡收回目光,“哪里敢受郡主的礼,起来吧。”  众人:“……”  也没瞧见你躲上一躲。  门外,一颗小脑袋心满意足的缩了回去。  问月身姿规矩的站着,余光瞧见,低声道:“便与你说,莫要操心,娘子不会受欺负。”  听雪脑袋晃晃,迎着太阳眯眯眼,十分高兴,“姑娘真厉害,我也要多读书!”  问月:“……”  宴席后两刻,众人相继告辞,白珠儿让人将礼送至各家马车,亲自将人送至府门前。  此事她一应妥当,倒是永嘉公主清闲不少,谢蕴伺候跟前,送她回了云七堂。  “今日宴席之事多亏你。”永嘉公主拍拍谢蕴的手说。  “母亲言重了”,谢蕴话音稍顿,又道:“我既已嫁给二爷,自当以家里荣辱为重,这场宴席,大嫂多操劳,我添些周全,理所应当。”  永嘉公主满意的点点头,“二郎有福,得你为妻。”  谢蕴眼睫微垂,被她握着的手僵了片刻,道:“说起这事,儿媳倒是有一事想与母亲说。”  “你说。”  “我出阁时,祖父将邺都的几间铺子宅子给我添了嫁妆,这几日我将人送来的账册瞧过一遍,眼瞧着要入冬落雪了,怕是不好走动,便想趁着这几日天晴,去瞧瞧那些个铺子宅子,也省的祖父常年居姑苏,那些个掌柜管事的糊弄人。”谢蕴徐徐道。  谢蕴的嫁妆单子,成亲时,永嘉公主瞧过,除却十余车的或孤本、或抄写的藏书外,宅子铺子良田庄子皆有,有那位谢公添的,也有谢氏家主夫妇添的,另外便是谢家旁支的添妆,甚是丰厚。  “去吧,若是人帮衬,便与我说”,永嘉公主话音一顿,又道:“或是将二郎拖去,皆可。”  “此事我可自行料理,不敢劳烦二爷。”谢蕴微微垂首道。  话音落下,室内静了片刻。  谢蕴垂着眼没再出声,端坐着。  半晌后,听得永嘉公主微微叹息。  “阿蕴,我知你嫁与戚钰委屈了,今日有几句推心置腹的话与你说一二,我与你公爹不会插手你们院儿里的事,你大哥公正,你大嫂虽是蠢笨心眼小了些,但也不是那等挑事的,戚钰混账,但是心性澄净,待你真诚。女子成亲,一看夫家,二看郎君,你的郎君差些,文不成武不就,身无官职,但若有心,可按照自个儿心意调.教,他日未尝不会成为你属意良人。关起门来,日子是你们二人在过,你想他如何,需得用些心思。”  “你聪慧,别与自个儿拧着,伤人亦伤己。”  谢蕴垂着的眼睫颤了颤,一股苦涩泛上心头。  上世,她与戚钰不就是这般拧着吗?  在旁人眼中,谢蕴规矩极好,也能耐的紧,将邺都小魔王调.教成了君子,科考入仕。  但有谁瞧见,清风堂里他们针锋相对,挖苦讥讽,那双眼睛瞧来时,半分爱意也无,便连床榻之上,亲密之事干涩。  主院那张床榻,戚钰睡过多年,谢蕴也睡过多年,但是他们不曾一同安睡。  戚钰混账,行事之后,仅着里衣便大摇大摆的出去睡书房,那屋里行了何事,昭然若揭,但他浑不在乎。  府中传言不断,饶是有听雪问月在外堵着,谢蕴也听过些,她面上装作不在意,可在夜里时也会哭过。  “姑娘在瞧什么?”听雪奉茶,顺着她的视线瞧去,随即了然的‘哦’了声,“奴婢这就将那青色帐子换了。”  谢蕴接过热茶,冰凉的掌心热了些,淡声道:“不必换。”  “啊?”听雪惊讶,“当真?”  “让人将那床具都搬去二爷书房。”谢蕴道。  听雪:“……”  .  黄昏时,戚钰拎着两捆什么东西回来时,便见书房里的床具都换了。  “欸?谁弄得?”戚钰唤来小厮问。  “禀二爷,是二娘子身边的听雪带着人换的。”  冬瓜刚说完,便瞧见他家二爷乐了。  “?”  “我娘子还是心疼我的。”戚钰美滋滋的道。  他前儿刚说睡得不好,谢蕴便将他睡了十几年的床具送来了~  她就是在意他的!  “二爷,这是什么?”冬瓜听不明白,瞅着他手里包着的东西问。  “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大人的事少打听。”戚钰把他扒拉开,又吩咐:“去拿铁锹来。”  冬瓜:“……”  戚钰在院子里绕了两圈,最后停在了与主院隔着的墙根儿下。  眼瞧着他家二爷撅着屁股哼哧挖坑,冬瓜连忙过去道:“二爷,让小的来吧。”  “不用,边儿待着去。”戚钰避开他的手说。  他得亲力亲为,方显诚意。  冬瓜挠了挠脑袋,又抬头看了眼落下的太阳,嘀咕道:“可是,哪有夜里种树的,怕是活不了……”  话一出口,脑袋就被敲了一下。  戚钰瞪眼骂:“再多嘴,仔细二爷揍你!”  冬瓜摸摸脑袋,顿时闭紧了嘴巴。  三个坑挖好时,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戚钰来不及换衣,拍拍土便往云七堂去。  永嘉公主瞧见他便是一阵头疼,“又去哪里撒欢儿了?竟是滚得一身土。”  戚国公都下值回来了,桌上只等戚钰了。  戚钰丝毫不觉什么,大喇喇的坐下,呲着牙笑的开怀,“暂时保密。”  永嘉公主斜他一眼,到底是没问许多,只是目光收回时,眼角余光扫过一旁的谢蕴。  戚钰凑近谢蕴,低声道:“明儿给你看个东西!”  谢蕴淡淡扫了眼他面上的欢喜,微微颔首。  翌日,天刚亮,戚钰便从床上爬起来了。  日头初升时,墙边儿整整齐齐的立了三棵小树苗。  戚钰抬手抹了把额前的汗,扭身吩咐:“抬水来,我要沐浴!”  靴子一提,换上熏过香的衣袍,颠颠儿的往隔壁院子跑,却是不想撞见了白氏。  “大嫂?”戚钰堪堪停下,表情疑惑。  往常也未曾听说,白氏与谢蕴多往来啊。  “二爷。”白珠儿微微颔首,回了一礼,又回头瞧了眼院子,道:“弟妹不在,丫鬟说,是带着问月听雪去看铺子了。”  戚钰微楞,‘啊’了声。  这话好生有趣,这不是他的院子吗,谢蕴去哪儿,竟是由她告知?  白珠儿却是没察觉有何不妥,自认为和善妥帖,带着捧着两个匣子的丫鬟走了。  戚钰等了大半日,眼瞅着近黄昏,却是迟迟不见谢蕴回来,心痒难耐的想去马场瞧瞧,但想到自个儿先前因马场的事还在哄人,只得按下,却是不想,等来了梁青瑶身边的丫鬟。  “二爷,我家郡主想见您。”  “见我作甚?”戚钰将手中银枪递给小厮,拿了一旁的帕子擦汗,一脸莫名的问。  小丫鬟面色尴尬,垂首道:“奴婢不知,只是郡主来让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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