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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和家事都忙碌且繁杂,没有人能真正帮到他,母亲也渐渐不清醒了,连一个能坐在一起商量事的人都没了。而他内心对弟弟的亏欠和怜悯,让李震白很难狠下心来管教弟弟。
所以,在了解到林率的家庭背景后,他让人调查了林真的资料,为弟弟选中了他。
睡不着,李震白起床穿上睡袍,从酒柜里找出一瓶朗姆酒倒了半杯,开窗站在阳台上,初夏的夜风凉沁沁地吹在身上,有些微的冷,一口酒咽下去,辛辣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食道,又往下钻进了胃里,身体很快热了起来,但并没觉得舒服,因为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空落落的。
但并无大碍。
“我是李家的家主,规矩不能破。”李震白喝掉了剩下的一小口朗姆酒,哗啦一声关上窗子,回到床上睡觉。
……
第二天,林真照例早早起床,从百宝箱一样的库房里找了靴子和围裙,拿了大剪刀去院子里修剪那些长得乱七八糟的灌木丛,弄好以后,又去拉了水管过来浇灌花丛和草地。
这个时候,李正箫也起来了,穿着室内拖鞋就跑了出来,殷勤地帮林真扯水管,还试图去摘花圃中间最漂亮的那朵蔷薇花,结果花还没碰到,就嗷唠一声一边蹦一边拼命甩手:“疼疼疼……”
拖鞋都被他蹦掉了,脚丫子踩在院子里的碎石上,他叫疼叫得更惨了。
林真赶紧关掉水管,跑过去想要抓住他的手:“别甩,你被蜜蜂蛰了,它还在你手上,一会把它甩掉了,针留在你皮肤里你就……”
“晚了,呜呜……”李正箫被林真抓着手腕,脸上痛苦得直扭曲,眼睛眯缝着看着蛰了它的蜜蜂摇摇晃晃飞走。
林真扭头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李正箫咒骂道:“它倒是咬完人没事一样飞走,该干嘛干嘛去了,给我咬得好疼啊,也不知道几天能好。”
林真抓着他往宅子里走:“走吧,进屋,我去找医药箱,把针挑出来会好得快一些。”
李正箫没受过这个罪,还在那嘟嘟囔囔骂那只蜜蜂,林真停住脚步,看向不远处的花丛。
李正箫跟着停下,纳闷地看着他,林真轻声说:“它蛰你也落不到好的,那是它两败俱伤的保命手段,针掉落了,它也活不久了。”
被针尖挑开被蛰的那个小孔时,李正箫忍着疼,一声都没吭。
等处理好这个小小的伤口,给它抹上消炎的药膏后,林真去厨房帮忙做早饭。
李正箫期期艾艾地跟着瞎忙活,林真转身时差点撞到他身上,李正箫伸手扶住他肩膀,没忘记把被蛰的手指头翘起来,他小心翼翼看林真的脸,低声问:“你生气了?”
林真摇头,“你饿了吧,马上吃饭了,去坐着等吧。”
李正箫就只好坐到了餐桌旁等。
吃完饭以后,李正箫跟林真说:“我去县城网吧打游戏去,晚饭我再回来。”
林真点头答应,让保镖都跟着他,自己则去书房里看书去了,完全不知道李正箫背着他策划着什么。
李正箫带人下了山,这小县城实在贫瘠,没什么东西可买的,他想去市区,几个保镖都拦着他。
“李总说了不能让您出郊县,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
李正箫就只好憋屈地在县城里唯一一条商业街上晃,好不容易才订到了新鲜的玫瑰,他本来想要一万零一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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