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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还在试图弓起足背,用脚尖去挑逗楼外月,楼外月简直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了,一阵冷一阵热,七情六欲百感交集都因怀中人而起,可能玉珍珍是对的,楼外月就在这里把他撕碎了吞下去,才是永不分离的好法子。
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恨,如山如海的仇敌,楼外月已发誓要报仇雪恨,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踩着爱子的脊梁作乐,也绝不原谅那些肆意侮辱轻贱过玉珍珍的贱种,若这样的人有一百个,他就杀一百个,有一千个,他就杀一千个,在将他们赶尽杀绝前,楼外月将一日不得安眠。
但仇恨之后呢?
扭曲了心智,为杀戮而活的父亲,在血泪燃烧殆尽后,还能剩些什么给唯一的爱子?
他们父子之间不存在独活。
他们父子,也必须要有一人足够清醒。
“啊,爹,你……慢点,好疼,好疼啊……”
玉珍珍被脸朝下压进被褥,他口齿不清,不辨南北东西,只能感到两条腿被并了起来,父亲抵着他腿根敏感脆弱的嫩肉,开始一下一下抽插,他又疼又快,想扭头去和父亲接吻,谁料后颈传来大力,楼外月面无表情地把他摁进了波涛似的被褥。
楼外月:“疼?就该疼死你,你怎么能对自己父亲说那种话,你这没心肝的东西,你还敢喊疼?”
他俯身,怕真的撕咬下儿子的耳朵,便仅是叼住了一缕比绸缎还要顺滑的长发,含在唇齿间,像咂摸血肉那样反复品鉴,不慎咬断的几根他也不吐出来,竟是喉结一滚无动于衷直接吞了下去!
他重重地在儿子腿间一挺,尽管不曾真的进入,这施虐般的举动也叫玉珍珍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楼外月道:“对,我就是死,也会回到你身边,我离不开你,所以你就这么作践自己父亲,你要我撕碎你,你才是把我的心都撕碎了!怎么有你这种孩子,当初——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玉珍珍浑身如遭雷击,酥麻过后失去了全部的感知力,除了那正被父亲使用的地方,楼外月挺到深处时也会触碰到玉珍珍前方同样动情的部位,那虬结青筋刮过两瓣红肿臀肉间隐匿的幽门,玉珍珍险些叫都叫不出来,足底都在发软,他本能撑起身体想要向前爬去,儿子情难至此,楼外月本是慈父,他极少勉强玉珍珍做不情愿的事。
可今日他是要勉强到底了。
拖着玉珍珍的腰,楼外月的指腹陷进那两个圆润腰窝,他静静瞧着儿子徒劳的逃亡之举,目中陡生恨意,便将人往自己腰胯下狠狠一贯,啪的一声拍肉声后,玉珍珍腿根已是破皮,被刻意忽视的性器也断续在小腹上吐出了白浊。
来不及喘息讨饶,楼外月的呼吸声就在玉珍珍耳后,男人似乎冷静了些,他声音里有种冷酷的笑意:“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小心点……你以为我是说来闹着玩的吗?”
把人欺负到这个地步,楼外月以为玉珍珍是会立马哭着跑远,但在平复了情绪后,青年依然努力偏过头,玉珍珍看不清楼外月,楼外月却看得一清二楚,青年泪盈于睫,一派可怜的痴态,他微微启唇,颤抖的舌尖团着甜腥之气,这模样美艳二字不足以形容,楼外月相信天底下任何男人若此时在场,都绝不会放过可以将玉珍珍生吞活剥的机会。
楼外月闭眼,到底顺从了青年,他轻轻凑过去和流泪的玉珍珍碰了碰唇。
“……”玉珍珍道:“清醒了,理智了?”
楼外月不答,又一点点抿去他斑驳的泪痕,许久,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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