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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往上翘着的棱头便正正好卡在了他咽喉里,每一下搏动带来的连锁反应都是致命的,不仅楼外月需要耗尽理智加以忍耐,于此道经验丰富的玉珍珍也不免受累,他的舌头无处安放,呼吸困难,胃部抽搐着想要干呕,于是那咽喉更紧窄湿热,简直是要把人绞干净后再通通吃进肚里。
玉珍珍抬起眼,他没有楼外月那样的眼力,夜色朦胧了世界,他凝望着黑夜,凝望着深渊,也凝望着藏身其中的父亲。
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口,伴随着一声微妙的声响,那几乎要他活生生窒息而死的性器也就勾着黏糊液体抽了出来,玉珍珍摸了摸自己深感不适的喉咙,又责怪般在那害他遭罪的顶端轻轻一弹。
“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但既然你要和我比耐力……”
玉珍珍按着楼外月的肩,慢慢撩开衣角,然而在那光裸的腿根要接触到怒张阳具的前一刻,他被不住急喘的楼外月一把搡到边上去了!
说是边上,却也是床榻的更深处,楼外月匆匆要离去,然玉珍珍已从他身后轻巧地扑过来,亲密无间地将他抱住了。
“爹。”青年在他耳畔细语,“涨着不难受么?我帮你,好不好?”
绕过楼外月的腰,玉珍珍柔软无茧的掌心握住了那根直直立着的物事,它发着高热,起伏的青筋禁锢般缠在上面,像注定要侍奉佛祖终生禁欲的僧侣,又像要让千百个情人在他身下高潮连连尖叫不断的浪子,仅是上下揉弄过一回它便活物似的颤动,让人说不清这是薄情还是多情了。
楼外月:“别这样,宝宝,我怕伤到你,我、我现在——”
“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真是很好的借口,不是吗?”
他咬着父亲的耳垂,笑音也细碎:“可以用它顺理成章躲开我,但是呢,爹,肏死我也没关系,把我的腿掰断,把我从头到尾撕成两半吞下去,都没有关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毕竟你是被迫的,你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这一切都是我在逼你。”
“毕竟,我生来就是楼外月之子,当你的儿子很累,爹,但我不怪你,你没有错,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怪你,真的……我好喜欢你。”
也许是错觉,他好像听见楼外月近乎崩溃的泣音,玉珍珍垂眼,手上仍不疾不徐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他道:“旁的什么我也给不了,但总不能空着手,平白无故要你为我送死……都说我的价值只体现在床事中,爹,他们都夸我做得很好,所以,所以呢……”
他短暂一顿,含着泪笑了。
“让我尽孝吧。”
话音刚落玉珍珍便再次被楼外月推开,可这不是为了驱赶拒绝,同一瞬间楼外月回过身去,他虎口不由分说抬起儿子的脸,在玉珍珍无法视物的情况下,无数次,无数次深深亲吻他。
唇分间隙,玉珍珍似喜还忧地叹道:“爹,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前世的冤孽。”楼外月贴着他的唇,咬牙切齿地道,“怎么会有你这种坏东西,你真是……”
“我错了,爹,我不该引诱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所以教训我吧,爹……我只想被你惩罚,我、我想……我想被你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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