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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吐啦。”玉珍珍又道,“你再吐,就只能吐到我身上了,大晚上的,再烧水沐浴很麻烦。”
楼外月的身体抖得那样厉害,玉珍珍深觉欢喜,他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楼外月的后脑勺,连同后颈与脊背,那份温热发涨的满足感让青年餍足地眯起眼,好比春夜微醺,玉珍珍忍不住捧起父亲的脸,欣赏着那无暇容颜上的每一丝裂痕,随后,玉珍珍在楼外月满是冷汗的额角吻了吻。
“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他们三个一起,他们的花样有很多,你想听吗,想听我就会告诉你。”
“不,我,玉珍珍,我……”
“你听我说嘛,爹,我先给你讲一讲他们会怎么分配,你看,上面下面,我有两个洞,所以最少也能一次性伺候——”
“不要说了!!!”
玉珍珍陡然噤声!
“你凶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什么……”许久,玉珍珍竟是哽咽起来,“凶我,都只会凶我,我不要再和你讲了,你凭什么凶我……”
一滴滴炽热泪水顺着楼外月的眉心滚落,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玉珍珍已用尽全力推开了男人!
“嫌我恶心,就离我远点,不要再来找我!你嫌我,我也嫌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是你不好!全都是你的错!”
青年尖锐地道:“我被欺负成那样了,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现在倒来嫌我恶心,你凭哪一点嫌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变成……变成一件……淫具……”
玉珍珍有多恨楼外月,只有上天才会明白。
是楼外月让他成为比美玉更加珍贵的玉珍珍,也是楼外月让他变作千人骑万人枕的淫具。
玉珍珍这个名字,是楼桦耻辱的半身,它象征着高高在上的天涯阁少主沦落风尘,只会由父亲亲昵唤出的小名,从此成为床笫间模糊的笑语。
谁都可以嫌他,谁都可以厌他,只有楼外月不能!
可若是楼外月真的——
“爹,你究竟为什么要和人生下我,为什么要养育我?”
双腿不自主交缠瑟缩,他茫然无措地问楼外月:“你养育我,就是为了看到今日吗?”
泪水不间断地冒出来,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想不明白,童年飘过那一阵泡沫就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触手可及,但玉珍珍知道,自己永远不能拥有它们。
美好的,梦一般的岁月,很快就在阳光下消融了。
从很久以前便是如此,哪怕玉珍珍是他唯一的孩子,楼外月也不会为了玉珍珍停下脚步,他会带上还是小婴儿的玉珍珍四处游玩,会假装哭泣会刻意耍赖,他将所有爱都给怀里的人,但他决不止步。
正是因为满月遥不可及,才会有奔月的传说。
玉珍珍追逐的到底是阳光下很快就会不见的泡沫,还是那亘古不变,却终生高傲的月亮?
答案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毕竟这两者,他从未拥有其中之一。
玉珍珍抬手为自己擦眼泪。
“不是的……”楼外月喘着气,双眼已然呈现赤红,分明是走火入魔到疯狂,可他就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在未得到允许前,只会跪地到时间的尽头。
慢慢地,玉山倾斜,楼外月将脸埋在了玉珍珍大腿上。
“我养你……因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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