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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的前12名选手可以晋级到决赛,除了昆腾和思文,还有几位实力非常强的滑手也来参加了,要想从这么多滑手中杀出重围冲进决赛,难度显然要比新西兰公开赛的时候高得多。

上午九点,比赛即将开始,现场主持在热场子,打着哆嗦吐槽今天的天气。

等在候场区的田斯吴还有心情开玩笑:“太好了,这样的话进不了决赛也有理由了,不是我菜,而是我生病了影响状态。”

纪教练嫌他说话晦气,责备地敲他脑袋,“再给我瞎说!”

“没进决赛也不要紧,之后还有很多比赛的。”徐槐安慰道。

纪教练瞪他,“呸呸呸,能进能进!”

田斯吴凉凉地说:“可能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吧。”他的感冒症状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转头看向杞无忧,“这百分之一的希望在无忧身上。”

杞无忧没搭话,抬头盯着对面的大屏幕,眼睛一眨也不眨,好像在发呆。

田斯吴摊手:“完了,他傻了。”

其实杞无忧只是懒得搭理田斯吴。

徐槐觉得他呆呆的样子很好玩,伸手想捏捏他的脸,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及时刹住车,改为将手掌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杞无忧察觉到他刚才虚晃一枪的手势,沉默了一下,“……没有,我只是在想等会儿比赛的动作。”

这次田斯吴和杞无忧没被分在同一组,按照抽签顺序,田斯吴先上场,杞无忧则排在第二组的最后一位。

如果正常发挥的话,田斯吴进决赛的问题不大,杞无忧有点危险,其他队员就更不用说了。而现在田斯吴生着病,状态不佳,因此集训队可能连一个晋级的队员都没有。

大家对于这场比赛的结果都降低了心理预期,只要尽力就好,不要让自己受伤,至于成绩、排名什么的不必强求。

田斯吴前往出发区做准备,乘坐直梯上升到高架平台上,领队、张可迪、纪教练都跟着去了。

徐槐却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出发区。

“槐哥,”杞无忧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去陪田哥吗?”

田斯吴的状态令人有点担心,非常需要教练的鼓励和引导,而徐槐一向最会安慰人。

“我不陪他,陪你,”徐槐如实说,“比起田田,我更担心你的状态。”

杞无忧勾了勾嘴角,看他一眼,克制住心底的愉悦,简短道:“放心。”

他不想表现得对徐槐太依赖,像长不大的小孩儿。

没有徐槐在的时候他一个人也完全可以,不需要依赖任何人,但是有徐槐在就更安心,心里也更有底。徐槐对他的影响的确很大,但永远是正向的。

还要等很久才轮到杞无忧上场,他只能不停地走动热身,调动血液循环,增强身体的灵活性,避免上场时肢体变得太僵硬,影响滑行状态。

徐槐同样觉得冷,跟着音乐节奏蹦蹦跳跳,来回走动。杞无忧也学着他的样子蹦来蹦去,两个人像两只企鹅一样。

“嗨,Ryan,看我的镜头!”场外有雪迷举着手机朝他招手。徐槐便配合地朝镜头比了个心。

身后的杞无忧也在不经意间入了镜。

巧合的是,徐槐比的心刚好把一身黑色雪服的少年的上半身圈在里面,少年没有看镜头,而是在看徐槐。

雪迷对着相册里构图精妙的照片细细品味了好久,激动地发到了网上,把那颗心用粉色的涂鸦笔圈得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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