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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昆腾接道:“不错,我正有此意。”
徐槐深深地看着他:“要在赛场上站得更久一点才好。”
杞无忧看过好几遍新西兰公开赛坡面障碍技巧的回放,直播镜头切到了徐槐很多次。徐槐看上去神情紧张,长久而专注地注视着他,眼神里好像对他也有某种说不清的感情。
其实都是错觉。
徐槐用这种眼神看过很多人,杞无忧最善于观察徐槐,他比谁都清楚,徐槐的情感外放,不只是对他一个人。
“日本队这次没来啊?我还想和今井野再比一比呢。”思文知道徐槐和日本队的教练比较熟。
徐槐:“没,可能是要备战世界杯吧。”
思文埋下头,瘫在他肩上哭唧唧:“哎呀,怎么又错过了,我还没有报仇……”
“日本队人比较多,你自己报仇的话可能有点危险,”徐槐无奈用手指地戳戳他的脑袋,“不如让昆腾帮你。”
“不行啊,昆腾是老年人,会被人说欺负小朋友的。”
昆腾一本正经道:“别说了,再说我也要哭了。”
徐槐抬头和昆腾相视一笑。
目光掠过杞无忧,眼中笑意未减,“yoyo也是小朋友啊,你们在赛场上不要欺负他。”
思文立刻不满道:“我也是小朋友!”
杞无忧:“……”
第一次见到二十多岁的人自称小朋友。
比起思文,昆腾与徐槐相处时的状态更令杞无忧羡慕。
或许是从小被徐槐看着长大的缘故,思文和徐槐说话时会有刻意撒娇的嫌疑,很依赖,但昆腾就完全不会,徐槐在他面前竟然还会表现出害羞的情绪。
他被徐槐视为最强大的对手,最信赖的朋友,惺惺相惜,灵魂共鸣,这才是杞无忧最想要成为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这章短短,下章长长(iДi)
第91章 下次举我的灯牌
南半球公开赛的举办地点在弗尔卡滑雪场,位于澳洲东南部的维多利亚州,大分水岭山脉,距离墨尔本仅一百多公里,靠近南海岸线,然而墨尔本的气温还是十几度,这里却已经低至零下。
由于雪场附近没有机场,来参赛的外地运动员都是先降落到墨尔本机场,然后再坐车来这里。两地温差较大,很容易感冒,田斯吴就不幸中招了,头痛发热,整个人蔫蔫的,看起来虚弱又憔悴,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尽管这样,他还是要带病参赛。
这几天他都没有和队友们一起训练,而是自己单独找场地练,生怕把感冒传染给他们。
大跳台预赛在上午举行,当天的天气不太好,天空阴沉,黑压压的,像是要下雪的征兆,狂风呼啸着从山顶刮来,冷气从脚底一直深入骨髓,即使裹上厚厚的滑雪服和护具,也无法阻挡这股冰冷寒意的入侵。
赛前,滑雪场当地的气象部门会提前一周预测当地的天气,赛事组委会最终将预赛日期确定为今天。
然而天气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尤其是滑雪场靠山靠海,会受到相关因素的影响,具有非常强的不确定性。
恶劣的天气多多少少会影响运动员在赛场上的发挥,对他们的滑行速度以及平衡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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