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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像被人用水擦过了,除了肌肉酸胀之外没别的问题。闹钟还在响,他零落的记忆也一点点被捡起来,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崇宴做得有多狠,而他要醉不醉的样子有多丢脸。
几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重播一遍,崇宴什么话也没说,贺子烊的耳朵和脸先变烫了。
手机肯定还在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昨晚被脱在沙发上之后就再没管过。闹铃吵得人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要去找手机,一边膝盖刚分开要跨过崇宴的身体,崇宴侧过身平躺,用手一按他大腿,姿势就变成贺子烊坐他腰上了。
小逼隔着一层布料磨在他腹肌上,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蹭得更痒,一会儿又该湿了。
贺子烊恼怒地向下看,崇宴神情懒懒的,嗓音也是沙的,掌心隔着内裤揉他屁股,逗他:“昨晚还没骑够?”
神经病。贺子烊抬起手就要扇他脸上,被崇宴狠狠捞住手腕摁下来。
“干嘛你,”贺子烊不爽,再换只手去掰他胳膊,“快点,让我下去。”
崇宴看着他,本来五官就好看,眉眼深邃,盯着他的时候眼里还带点揶揄笑意,唇间一股薄荷的清冽气息。贺子烊加快的心跳都止不住,面上还是挑着眉梢的不耐烦,听崇宴说:“叫哥我就放你走。”
哥?为什么莫名其妙突然提起这个称呼,那都多少年前叫过的了。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啊?”贺子烊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但先随时准备和他吵架,“手松开,别讨打。”
“你……”崇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松开手放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跟在贺子烊后面下床,“我昨天晚上替你收拾那么半天,床单都换了,你没发现?”
发现了,就是不太想承认。贺子烊避而不答,从衣柜里翻一条裤子出来穿上,再走到客厅摸出手机关闹钟,抬高声音反问他:“我睡着以后你没干嘛吧?”
崇宴已经换好衣服,在浴室门边看着他:“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全忘了。”
贺子烊并没说谎,把崇宴往旁边推,进浴室洗脸。
崇宴显然已经在更早的时候起来过一次,是洗漱过又躺回去的,挂洗手池旁边的毛巾都是湿的,但现在非站在贺子烊身后看他洗脸,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我帮你回忆回忆。”
贺子烊捧一把水泼到脸上,睫毛上也沾的细碎水珠,听那语气就知道崇宴在暗示什么,从镜子里抬眼瞪他:“去死。”
这一眼有点上三白,像一只湿漉的小狼,表情凶戾,但有柔软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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