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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个字暧昧地被吞入腹中,变成一声喘。单字显得亲昵,崇宴还想听他这样叫自己,不紧不慢把他的腿按得更开,抽一个靠垫放在他腰后,让他半躺半坐,微微张开一条小肉缝的雌穴就正对着自己的脸,压低脖颈,再次舔上去。
和娇嫩穴肉比起来软舌都显得粗糙,舌苔滑过阴唇,再往肉洞里钻,和小玩具完全没法相提并论的烫度和灵活让贺子烊拧着腰想躲,脸上潮红,嘴里只剩下哼叫。
崇宴早就看出他只是自慰时玩得花,对别人给的陌生刺激一点点就受不了,现在舌头舔舐着肥鼓的小逼,不断刺激充血肿胀的阴蒂,爽得脖子都止不住向后仰,闭着眼睛两手胡乱向前摸,先抓到崇宴的头发,又压着他肩膀。
“你好湿,贺子烊,”崇宴的呼吸和话音都落在他腿根,“是刚才被亲湿的,还是之前被踩湿的啊。”
“……嗯,哈啊、闭嘴。”
闭嘴了还怎么舔他。崇宴不理会贺子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像掰开水果瓣那样分开两片阴唇,再用舌尖去对准中间那条缝舔。高挺鼻梁偶尔蹭过阴蒂,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痒和爽,甜骚液体被崇宴舌尖一卷全喝嘴里。
这样玩了一阵,好像从果肉的缝里喝汁,崇宴不自觉地屏着呼吸,也觉得脸上发燥。谁能想到有一天他真掰着贺子烊的逼替他舔穴,还被他叫得下身发硬。事到如今还是没有一种真切的实感,但每次看到贺子烊这幅明明快被玩喷了还强忍欲望的漂亮神情,就忍不住想对他更恶劣一点。
崇宴牢牢捏着他的腿根,再凑近一点,整个厚软阴户就完全碾在他下半张脸,连下巴上都被蹭到贺子烊的水,气味是淡淡的腥咸。他没有犹豫就把舌尖抵进穴内,有力地插开那个小口,舔弄湿软的内壁。
强烈的快感让贺子烊禁不住弓起腰,背后立刻密密麻麻起了一片细汗。背心在不经意间被翻卷上去一点,露出白生生的腹肌线条,大腿被崇宴压着,还一直颤。
就这还没尽兴,崇宴用舌头操了他一会儿,知道他快到了,故意返回来吮吸他的阴蒂,似要把那处娇嫩地方舔到破皮。
“嗯……!真的……真不行,崇宴……太重了……”
骚水不是喷出来的,完全是流,贺子烊自己的感觉是像失禁的那种流法——他第一次被崇宴抱着操就被干到射尿,那次经历过多久也忘不掉,何况现在也才过去短短三天。崇宴从他腿间撑起身来,掌心抹掉鼻尖和下巴的水,就看到他窘得耳根全红了,觉得好笑。
实际上流的不是尿,只是身体的淫液,也只有一小股,可能是因为那液体太热造成错觉。但崇宴当然不会告诉他,垂下指尖分开他嘴唇,逼他把自己手指上的水舔干净,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问他:“小逼也会尿啊。爽了?”
贺子烊还在剧烈的高潮余韵中没回过神,目光都是散的,闻言却一口咬在他指尖上。崇宴想抽回手,但手指被他小狗磨牙似的叼住了,觉得他这幅拿自己没办法又憋屈的模样有点可爱,竟也没再急着拿出来。
被他咬着,崇宴有的是办法让他松口。单手解开裤链褪去内裤,早已勃起的硬物被释放出来压在贺子烊穴边,龟头蘸了贺子烊股间的水,从阴蒂一直磨蹭到干涩的后穴,留下长长一道湿痕。
后面的这个穴仿佛是贺子烊的什么禁忌似的,虽然也能在视频里骚浪地吞下拉珠,但只要崇宴稍微一碰到他就躲。整个人往后面缩,腰下的软垫都快被他推到沙发边缘,要落到地上去,嘴上力道也松了。
崇宴把手指抽出来,在他腿根不以为意地蹭干净,捞着他腰问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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