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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法也同样算不上温和,仿佛之前那个纯情又生涩的吻是故意装出来的,咬着崇宴的唇瓣,偏过头吮他舌尖。崇宴的眼睛闭上了,但贺子烊没有,亲没一会儿视线就往下移,看崇宴撑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还有把黑色衬衫胸前的布料绷得很紧的胸肌。

崇宴察觉到他的目光,但没什么反应,唯一的变化是用手把贺子烊的后脑扣得更紧。他们接吻也像打架,谁都想争个上风,透明唾液牵出丝,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在用手背擦嘴唇,急促地喘息。

贺子烊很执着,崇宴被他拉到沙发上跪着,把他的膝盖都分开了,贺子烊还仰起脸问他:“现在这么急,之前为什么不亲我。”

语气里没有太多责怪的意思,像调情,或者撒娇。崇宴被他这种直白几乎弄得手足无措,半晌没答话,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似的,先解了衬衫最上方两粒扣子,又把贺子烊身上的夹克外套和裤子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下来。

他浑身上下就剩一条背心一条内裤了,崇宴还穿得整整齐齐,拿目光上下把贺子烊扫了一遍,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他把贺子烊揽到身边,探手直接去揉他刚才一会儿就被亲硬了的鸡巴,边揉边告诉他:“怕我真亲了我们就回不了家了啊。”

贺子烊从鼻腔里带着水汽似的“嗯?”了一声。

“一亲你,就想操你,怎么办啊……跟现在一样。”

手掌根就快要蹭到的逼穴缩了缩,一股水冒出来。

阴茎被套弄带来的快感和女穴其实非常相似,崇宴撸动的手法比贺子烊平时拍视频还要更重,不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只知道扒着崇宴的肩膀,把头低下去颤巍巍地吸气吐气。

崇宴的手心是热的,因为蹭到龟头的滑液而有些湿润,把柱身伺候得很舒服。自己摸和别人摸的感觉终归不同,下一秒要刺激哪里是无从得知的。贺子烊硬着,想射,又还想得到更多。

怎么这次不碰他的逼了。

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扯着自己的内裤边往下拽,但屁股没抬,扯几下布料都卡在臀后,干脆放弃了,把自己湿透的逼隔着内裤往崇宴手上蹭,身体更加往前靠,差点要坐在崇宴腿上。

崇宴手上替他撸弄的动作停下了。眼睛弯着,目光很促狭,仿佛在无声笑他,贺子烊被这眼神看得几乎恼羞成怒,猫伸爪子似的要去挠他。谁知道崇宴一下子捞着他脚踝把他放倒在沙发上,猛地分开腿折到胸前,脸凑近他腿心。

他轻而易举把内裤褪到他脚踝,呼吸间的热气全喷在贺子烊滴水的穴口上:“非要揉这儿才能爽?还是又想我扇你逼。”

听到扇这个字贺子烊都感觉自己在脑子里小小地高潮了,瘙痒难耐的渴望在心里滋长,崇宴说话时开合的唇瓣离阴阜那么近,近到就好像要……舔他的逼。

崇宴张开嘴,用舌尖舔开穴肉,去找阴蒂含在口中吮的时候,贺子烊的手猛然攥紧沙发垫边缘,指甲剐蹭粗糙布面,修剪得平整干净也抓出一阵响,撑起腰要把腿并拢,抬高声音:“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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