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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发现了啊,”托尔斯泰十分不解他俩为何如此震惊,“我叫费佳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另一个费佳了,所以才请他一起吃夜宵,毕竟是费佳啊。不过司书说过不能轻易暴露同位体的事,我才装作不认识他……虽然我本来就不认识他,但一想到是费佳,又不自觉地想和他认识。”
这是哪门子的费佳雷达,司书叹服不已。她也是综合多方面线索——主要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态度——猜到的。
她又看向自家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发现高大的青年表情十分可怕,看起来很想拎着酒瓶冲出去殴打自己的同位体。
他的手摸到了酒瓶。
他仰头灌了一口。
行吧,酗酒也比当街打人强,司书叹息:“已经很晚了,列夫先生去休息吧,我和费奥多尔先生再……”
“可是费佳说我们有麻烦了,”托尔斯泰不想走,“我也想帮忙。”
帮什么忙,陀思妥耶夫斯基说的麻烦分明就是自己的同位体,现在说不定脑子里都是把人绑去一起玩俄罗斯□□赌,你能帮忙装子弹吗,我觉得不能。苦恼怎么避开他的司书想。
陀思妥耶夫斯基更是沉下脸,试图用气势把人吓走,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一时沉默。
司书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麻烦这种事因人而异,对费奥多尔先生来说,最大的麻烦恐怕是他的私人财产变成负债状态,不是什么大事……”
托尔斯泰:“负债对费佳来说本来就是大事吧,而且他那么严肃,感觉比负债严重多了。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费佳,唔,十分危险?”
司书:“……”
我真的努力过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冷冷地接口:“没错,他杀过人,而且相当难缠,被他盯上不如被毒蛇噬咬,后者还有几分生还机会。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为美好的品质,既不善良,也不快乐,品行不端,心术不正,堕落又邪恶……”*
司书:“…………”
托尔斯泰感慨地:“不愧是费佳,短短的两个小时就能看出这么多。”
司书:“…………”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无言地:“……卑劣且偏执……你没有其他想说的???”
“的确很麻烦,”托尔斯泰努力思考,煞有介事地点着指尖分析,“我觉得他是一个拥有目标,且十分坚定的人。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意志钢铁般不可撼动,无论他的目标是什么,胆敢阻拦他的一切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消灭,即使违反法律,甚至违背道德。”
司书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到底是在分析人,还是在夸人。
“但也许,也不是不能尝试说服他,”托尔斯泰话锋一转,这样说,“人的思想最难攻破,也最容易改变,我并不觉得这个费佳有什么恶意,他和费佳有极其相似的部分……”
陀思妥耶夫斯基冷漠:“不像。”
托尔斯泰小声:“一点点……好吧,不像就不像。”
司书扶额:“我觉得我好像没必要出现在这里。”
“硬币有正反两面,人类也是一样,”托尔斯泰十分认真地,说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台词,“善良的人也可能走投无路,为了美好的目标也可能犯罪,不能据此认定一个人的好坏。也许这里的费佳正行走在寻找答案的道路上,就像一枚滚动的硬币,还没有选择倒向哪一方……”
渐渐地,司书感觉自己听出了些不对劲的门道:“等等,刚刚那个费奥多尔走之前特意和你握手……”
托尔斯泰点点头,带着笑意的双眼依然如宝石般清澈又明亮:“嗯,他给我留了一个联系方式。我想尝试和他做笔友——”
咔嚓,酒瓶终究没能逃离碎裂的风险。
虽然它并没能顺从某人心意的,碎在自己同位体头上,但也借“费佳你的手没事吧!”为由,顺利结束了危险话题。
司书望天。这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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