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9(1 / 2)
去想了。
总是做着坏的打算,这就是他们。
可他们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让百姓们过得更好。
元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谁说做人就一定要乐观呢?
白居易与他的想法一般无二。
【你可能会说有些人那就是身在井隅,心向阳光,确实有这样的人,但我觉得白居易却没有到身在井隅的地步,也就不存在心向阳光了。】
心向阳光。
白居易倒是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即便日子过得再苦再难,他们仍旧能努力生活。
他自认为自己比不上他们。
另一处,刘禹锡看到这样的话,心中也有些触动。
这话说得好,就应该做这样的人。
很多事情人都是无法改变的,若是能与苦难共存,那还有什么能打败他们呢?
【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白居易他更多地看到了社会的不合理,却很少在意社会中的美好现象,且不说他传播负能量,这对于他自己的情绪肯定也是有影响的,很多事情都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所以为什么说他其实没有经过太大起大落的事情,但是诗风却慢慢地变得有看淡世间的感觉,就有些颓废了。】
有吗?
白居易自问。
这话似乎说得有些绝对了。
但好像对他确实也不是没有影响的。
不过,他的诗风,还没到达那个程度吧?是后面的事?
他转头问元稹,“有颓废吗?诗?”
元稹想了想,“不曾察觉。”
【他其实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不像李白,经历巨大的打击后,六十岁了还能写出“山翁今已醉,舞袖为君开。”这样的诗句,而刘禹锡也是一样的,他跟李白一样,虽然遭遇打击,但是同样也是一个豁达乐观的人。】
【他们都带着一种日子难受归难受,可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感受,但白居易则是更偏向于李煜那种“问君能有几多愁”,当然了程度还是不一样的。】
公元744年,天宝三载。
可不是吗?
日子难过就不过了?
李白其实也看出来了,这白居易虽看到了那些现实,却没有说出解决之法,亦或是他根本没有解决之法,这才是他的心病之所在吧。
公元978年,太平兴国三年。
程度?
他是什么程度?
李煜被孩子哄了哄已经缓过劲儿来。
在他看来,白居易的这些愁真算不得愁。
【从刘禹锡的这首《同乐天登栖灵寺塔》也看得出来,他的相携不觉难,笑语引人看,明明写的就是同一个场景,两人表达出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唐,元和年间。
这么几句诗,幕中女子不说刘禹锡还没能反应过来。
这其中竟藏了这么多吗?
他笔下的笑语总不能是他一个人的笑语,总该是与白居易一起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