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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就要出门?!”颉庞不解,小声腹诽:“你好好等她回来不行么?她一个人回来是能死还是……”
他及时住了嘴。
却还是接收到了徐时瓒很寒凉的视线。
他盯了人一眼,颉庞大气不敢喘,手心冒了绵密的汗。
徐时瓒今天懒得和他计较:“下次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颉庞立马将嘴封住。
徐时瓒顶着一身风雪离开了。
他最后留下一句。
“她不能死,但我能。”
第89章 夏
◎“姐姐。”◎
树上的桃子熟了又落, 辛晚和徐时瓒做了几块桃酥,放在阴凉的地方,用灵力保持新鲜, 攒着慢慢吃。
辛晚夏天食欲不高,连攒着的桃酥也没吃下多少, 徐时瓒担心她不吃饭,这几天给她买了很多零嘴,又去学酸酸甜甜开胃的点心和糖水, 盯着人她才肯喝下去。
酸梅汁被他用冰块镇着, 水雾漫出来,冰冰凉凉的。
辛晚半只身子靠在徐时瓒身上,夏天一到, 徐时瓒体温低, 做枕头再合适不过。
核桃仁被他用舂子弄碎, 发出浓郁的香。
辛晚看他动作,恹恹欲睡, 眼睛合上了, 嘴又张开含糊几句:“核桃饼难做么?”
徐时瓒仔细想了下糕点师傅教的每一步骤,皱了下眉又很快松开, 他低头亲亲辛晚的发顶, 违心:“很简单, 不难。”
辛晚于是放心了, 含糊着继续说“我睡一会”,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在徐时瓒怀里。
徐时瓒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低下头, 看着怀里将眼睛闭得紧紧的人, 没忍住弯了下嘴角, 将动静大的东西挪得远远的。
担心辛晚睡着睡着会觉得热,他小心翼翼地凝出一块冰,握在手心,让自己的体温降下来。
冰块融在手里,水珠顺着掌纹滑下,湿答答的。
辛晚挂在门廊上的风铃忽然晃荡几下,发出清脆的动静。
徐时瓒一只手捂着辛晚的耳朵,感受她不舒服得动了下,动作又放轻,将系在风铃上的信取下。
风铃是那个精通奇门遁甲的老先生送的,能将旁人送的信传到风铃尾巴上,辛晚想了想,觉得好看又有用,干脆一直挂着了。
信上没有署名,只是在封面化了一朵小小的鸢尾花。
徐时瓒皱眉,将它三两下拆开。
信中前半部分含含糊糊不知所云,看得徐时瓒耐心告罄,刚要将它放下,忽然扫到后面几行。
“金片做的孔明灯已经大功告成了!我人也到了洛阳,明日戌时,永河旁一见。”
落款是“东方止”。
薄薄的纸片很轻易就被冰块融化下来的水打湿。
刚好压住一小半个字,墨迹化开。
徐时瓒没什么表情地放下信纸,他装好,又塞回去,动作行云流水——倘若不算那滴他没理会的水珠的话。
他的嘴唇抿得很紧,心口一下一下剧烈的跳着,恨不得马上就将写这信的人——
竭力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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