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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缭绕,兰斯菲德像是水里的海妖,魅惑诱人,秦墨终是忍不住,又吻上他的唇。

池边铺着毛巾被,水珠从秦墨的胸肌上滚落,弹到线条利落分明的腹肌上,兰斯菲德好似清醒了,直勾勾的看着。

秦墨状若未觉,用一条干净的新毛巾擦拭着兰斯菲德的耳垂,仔细观看一番,道:“还好没有碰到水,否则发炎了会疼。”

兰斯菲德躺在毛巾被上,他脸色潮红,像是春天的桃花瓣,双眸波光流转,仿佛还沉溺于方才的余韵里。

他声音慵懒:“镜子。”

秦墨起身,走到吧台边,在抽屉里找到一面巴掌大的水晶镜子。

兰斯菲德的耳垂上戴着一枚款式简约的银色耳钉。

“我曾经看见过你戴过一对蓝宝石耳钉,当时觉得非常漂亮——只是后来就没见你戴过,后来才在首饰盒里发现那是一款耳夹。”

“我没有在身上打洞的癖好。”

兰斯菲德没有出声责怪他,只是将镜子放在一边。

作者有话说:

求一波海星和收藏!

第63章 窗边白纱

秦墨搬进了东边的新别墅。

别墅共三层,地下负一层是佣人房,一楼是餐厅、客厅、棋牌室等,二楼是书房和卧室。

秦墨的房间就在兰斯菲德对门。

另外,秦墨在这方面长进了不少。

如果说曾经他为了适应这个变态长辈的节奏而持久不衰,在性事上随叫随应,如今他总是能叫人失控。

——秦墨的心里的确对沈家兄妹的事心存芥蒂,无论是兰斯菲德曾拿沈知夏当做短暂的“替代品”,还是沈嫣然有目的的接近却意外遭难,桩桩件件,如鲠在喉。

他承认他偶有故意存了恶趣味,可以片刻拥有驾驭权。那个总是骑跨在他身躯上,一味掠夺的银发男人甚至会因为刺激而产生无法自抑的生理反应。每当他看到兰斯菲德湿漉漉的微红眼尾,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像电流,从他沉默的眼眸,从他搭在那肩上的手,从他们相连的身体过电,酥麻一路,一直流窜到剧烈跳动的心脏。

其实能清楚的认知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但这扭曲的欢愉让他食髓知味,无法抗拒,就像艳丽有毒的罂粟,无法浅尝辄止。

潮湿的镜面蒙上雾气,只能听见兰斯菲德的喘息声,他被一双骨骼分明的手从背后牢牢圈住。

带着心里的阴暗恶意,秦墨低声引诱着,像个再敬业不过的推销员,又像个不知羞耻的恶魔幽灵,那薄唇张张合合,描述着各种令人耳红脸热的新方案,兰斯菲德一双蓝眸里盛满了雨水,明明像是渴求雨露的干涸土地,却总是态度坚决的拒绝。

在秦墨一次次诱惑下,最终兰斯菲德的底线一降再降,最后只剩下一条——他不可以被压在下面。

“好吧,听你的。”

青年的声音磁性动听,连蒙带哄,再一次将因为激烈运动而失去焦点的银发美人诱拐到了洗手台面上。

......

软绵绵的兰斯菲德无力的趴在高大青年的背上,任由对方动作,他向后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随即便被青年一口叼住,他痛苦的“唔”了一声,引发了一场新的野火。

这次的台风并没有给这座美丽小岛带来太多损失,天空放晴,庄园里的一切井然有序。

秦墨重新获得了稻香码头的掌控权,他每周会去三次,确保这个多台风季节的码头贸易平稳运行,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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