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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车到在饭桌上敬酒,温檐提不起什么兴致,索性埋头吃饭。周围同事有要灌他酒的,温檐都以不会喝酒的理由婉拒了。
他太知道自己喝酒会成什么样子。
大概率会控制不住去找傅翎,揪着对方的领子不断追问你为什么是W啊,你为什么不是F!
妥妥精神失常。温檐只是想到,就自我摒弃。
附近几围桌倒是灌傅翎灌得很勤快,就连总裁都在给作为副总的傅总一杯接一杯倒酒。温檐咬着筷子,清楚睨见傅翎的耳朵和脖颈都慢慢盈了薄红。
傅翎从容应对,坦然饮下四面八方不知道是谁递来的酒,喉结滚动了一次又一次。
副总的位置不低,能有左右逢源的机遇,能得人赏识,坐在高位,傅翎就得在各种社交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人要得到什么,他就势必要失去什么。温檐看得很明白。傅翎每次喝完酒,都需要扶住桌子。他步伐明明有些不稳的征兆,可接酒的手还是没有停息。
觥筹交错了好几轮,酒席才归于静静吃饭。
早就吃饱的温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手机,等再过半个小时,就差不多可以离开。
职场规则就是这样,你不能快走,也不想留到最后,就只能给面子的待上好一会儿再随便扯个什么理由,只有这会儿走的才像理所当然。
温檐划了会儿手机,外面天色较之前黯淡好多,他拿过桌面没有开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盖好水瓶,准备起身离开。
尚要转身,就有人影忽然往他那边偏过来,宽厚的肩膀把温檐连人带水压回沙发上。傅翎扣着他,在温檐的诧异的目光下眷恋似地蹭着他的脖颈。
把人送过来的徐覃站直腰,揉了揉手腕,他叹了口气:“傅总醉了,一直喊着你的名字,给他搬过来费了好大劲儿。”
“不是……”温檐试着把人往外推,无果,“他醉了,你送他过来有什么用,喊代驾送他回家啊。”
“你又没喝酒,送送呗。傅总的车老贵了,等会儿让人撬了怎么办。”
徐覃去翻柜子,找出笔和纸咔咔写了一通,递给好不容易从傅翎束缚里钻出来的温檐:“傅总家的地址,诶,温檐你会开车的是吧,我记得你以前朋友圈晒过驾照。”
不会两个字在唇齿滚了滚,温檐还是咽了下去。
“……”
顷刻后,地下车库安静的四面墙回荡着裹挟无奈愠怒的声响。温檐扶着不断要往他身上凑的傅翎,有棱有角的脾气都要磨没了。
“你别动手动脚行不,傅翎,车钥匙呢?”
温檐没好脾气的在傅翎西装口袋里摸,没有,手又往下探,在裤兜摸着了。
钥匙插孔,车门咔哒蹦出条缝,温檐就努力把傅翎朝里塞,活像往洗衣机里硬塞玩偶似的。结果人刚塞进去,温檐的手臂就被拉住。
不算小的车内空间,两个大男人滚在一起也绰绰有余,温檐经方才的拉扯,不知怎么地就摔在傅翎的胸膛上,硬邦邦的,疼的他轻呼出声。
他没能起来。傅翎的手绕到他后颈,扣住了温檐的后脑勺。
车载香是淡淡的龙井茶香,仿若雨后,竹林滴落露水,清新的沁人心脾。温檐迷糊间尝还闻到桂花香,香意透骨,把每一寸血液都熨的沸腾。
哪来的桂花……温檐迷茫地睁大眼睛。
是傅翎压着他亲。
男人舔吻着他紧闭的唇,很有耐心的等他回过神,再慢慢反应过来,在温檐开口要骂人那刻他乘机把舌头挤进对方唇舌去。
尽数秽语都被噎回喉里,少数溢在唇边化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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