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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第一次听觉得大开眼界,但是帝王们并不觉得奇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想要人活不容易,但是想要人死,手段真是太多了。
反而是秦朝的君臣们颇有些不适应。
“后世还有脸称呼我们为暴秦?这手段如此阴险,自己亲戚儿子女儿全杀光了,分明更为绝情!”蒙毅忿忿不平。
大秦虽然肉刑很多,但也是光明正大的来。
就算野蛮,后世也没好到哪里去!
【为什么要在讲述“蛊”时讲述汉武帝巫蛊之祸呢?因为“蛊”的存在,本身就带有一部分的政治意义与地理偏见。】
【而有关“蓄蛊”的传说,雏形也是从西汉开始。所谓的“蓄蛊”,就是养蛊。】
现如今,普遍认知的是南方多瘴气的地方多巫蛊,但是谁能想到,起初被认为有“蛊”的地方,其实是北方的中原地带。
上古时期,“巫”被认为有神力,可以与神沟通,夏商时期的巫拥有崇高的政治权力地位;
“蛊”很早就与“巫”这样的神秘力量结合,1965年在山西侯马晋都新田遗址出土过一批公元前5世纪的盟书,其中“诅”与“蛊”已经开始搭配使用,说明在公元前5世纪,“蛊”已经被赋予了巫术色彩。
周朝,神的力量被周天子取代,但“巫”依然承担着与天地沟通的责任,成为了周天子与上天沟通的桥梁;
先秦时期,秦国医和为晋平公诊治时提到“女惑男”引起的“蛊疾”,但是这个“蛊”结合晋平公的纵欲过度,其实是一种性生活过度引起的男性功能障碍,“蛊”取其并从中生,犹如蛊之食谷,日渐销蚀。
这里的“蛊”指的是疾病,是非人为故意蓄蛊。
到了秦汉,帝王权力加强,“巫”的权力地位被剥夺,但是依然被需要,比如宫廷里依然有着巫祝的官职和地位。
汉朝时期,开始提到“毒蛊”,并且有了防治手段,比如“嘉草”,这里的“毒蛊”已经有了人为蓄蛊的含义。
汉朝以后,蓄蛊的传说越来越多,甚至还到了影响立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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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李世民有些不自在,大臣们也有些尴尬。
大唐就是那个因为“蛊”立法的朝代之一,《唐律疏议》卷一八里记载:“蛊有多种,罕能究悉,事关左道,不可备知。”
“原来没有蛊啊,怎么民间那么多有关于蛊的传说?”尉迟敬德还挺好奇,“我都听说过什么蛇蛊、蜈蚣蛊、蟾蜍蛊,原来没有?”
天幕这个态度很明显,尉迟敬德也不傻,能看出来。但是没想到传说了几千年的蛊,竟然不存在?
长孙无忌笑了笑:“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蛇、蜈蚣、蟾蜍本来就有毒,人们出于畏惧就传说到蛊身上,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各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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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唐朝,名医许仁则看到这些,摇摇头笑道:“所谓的蛊虫,不过是人心害怕,畏惧爱恨情仇,害怕因为未知事物生病病死,就如同杯弓蛇影,看到影子就以为是蛊虫,自己吓自己。”
他的小徒弟还有些不敢置信:“师父,那如果真的有蛊虫呢?”
“没有如果。”许仁则直接否决,并且给出例子,“我接过许多自称被下蛊的病患,其中有不少其实就是痢疾,或者其他疾病。”
说完他告诫自己的徒弟:“你要好好学医,民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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