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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大夫在给对方查看把脉,她想借机偷偷溜走,结果刚一动就被视线盯上,“你去哪儿?”他声音听似平静,实则蕴藏着凶险,东月鸯烦恼地叹了一声气,他总不能不许她离开吧?
她更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出来时已是下午,此时外面天色变黄昏,再不走就晚了。
她可不想曌明泽来找她,真要起了冲突医馆怕是都得毁。
“你安心看病吧,大夫来了,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和他说,下回我的狗没事的话,再过来谢谢你。”
谁知这人拂开大夫,“我没事了,你去看药堂吧。”
他缓了过来,双目真正变得清明起来,一切都正常有序,加之他这里幕后的主人,大夫更不可能违背他的话。
于是东月鸯硬生生看他走到身边,拿出张帕子,是她先前砸他身上的,他视为己有,往自己额头上擦了擦,“你回去,我送你。”
东月鸯愣在原地,婢女被他指挥着,“把狗带上。”主仆二人一时不分不清,谁是她们的郎君,一对上视线,他的目光充满压迫性,婢女顶不住顺从了他的命令,跑去抱狗。
东月鸯的手在下一刻被人牵住,“走吧,我扶着你?”
“不……”东月鸯拍开他,担心这样叫人看见了不好,低头间忽然瞧见他另一只手,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她拍掉了,露出了上面过去了很久,已经完全恢复却残留下来的一排齿印,如今只剩浅浅的疤痕,凑近了方能看清。
她瞳孔骤缩,“这是什么?”
石板路上,掉的似乎是用来遮掩疤痕的异物,颜色与人的肤质一样。
对方的手露出来,就如突然缺了块皮,可是掉的地方无论是血还是什么,没有一丝伤口,只有这道淡淡的疤。
像是意识到什么,东月鸯猛地盯着眼前的身影,“你不是卫十七郎,你是谁?”
手上的齿印是东月鸯曾经给另一个人造成的伤口,她清楚她当时咬得有多用力,深可见骨,萧鹤棠都疼的大叫了,后来却为了平息她的怒火情愿忍着不用药。
这排牙印是那么眼熟,东月鸯根本没办法自己骗自己,她开始认真打量对面的人,而因为她突如其来的那句话,“卫十七郎”似乎也非常诧异,她竟然能察觉到他另有身份。
他还在遮掩,即使拾起地上那块“皮”,笑着对她说:“你说这个?我小时候被狗咬,手上就多了个印子,嫌不好看,这才遮上。”
根据他的身份,他是很在意形象的,要想勾三搭四做个风流人物,就得注意细节,这么解释她应该能理解?
然而东月鸯心事重重地盯着他,“卫十七郎”跟她心目中的那个影子,长相虽然不同,却又着类似的气质,不管他是不是那个人,今天发现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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