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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里有一丝庆幸,略带点苦恼,无奈一笑。
而路上残留的水滴证实了他话里的真实性,婢女有些慌张的回忆,“怎么会掉水里呢?我记得笼子被关上了的……”
东月鸯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仔细想想当时场景,她去茅房的心思急切,婢女更不想误事,二人走得匆忙,有疏忽也无不可能,“应该是哪里松动了吧,没事,快看看它怎么样了。”
东月鸯弯不了腰,只能让婢女上前,而男人很知趣地往旁边让了让,就在东月鸯和婢女查看情况时依旧面含微笑看着她们……应当说,视线有些许专注,东月鸯不经意转过去,就跟对方眼珠子对上,她感觉到被冒犯地皱了皱眉。
虽然这人救了她的狗,但被面生的过客盯着,总有一丝不悦,很奇怪,明明都不认识,他好像对她兴起兴趣般笑了笑,然而这样的感觉不过是一时的,很快就过去了,让东月鸯几乎产生刚才的战栗感仿佛是错觉。
“它没事,我方才已经检查过了,只是稍许受惊,没有大碍的。”对方很轻柔地说道,语调彰显的他耐心非常好,东月鸯可以确定刚才应该是她想错了,也许对方对她也很好奇吧,不明身份所以才眼神探究地盯着她。
他衣袖上有一小片被水渍氤湿的痕迹,这让小狗被他所救的事更加可信,东月鸯放下了芥蒂道:“那就好,方才,多谢阁下施救,不知怎么感谢才好……”
她在想这人不知是什么家世,她在大丰认识的人不多,因为没有特意都去结交,若是予以一些身外之物他会不会要?
踌躇间,对方直接道:“钱财就不必了,举手之劳,如果真要谢我,不若请夫人告诉我芳名吧。”
就这么简单?东月鸯狐疑地看着他,但从男人脸上看不出什么,他不像是歪门邪道之人,眉眼很清正,或许只是想反过来了解她的身份而已,她敛下眉头,趁婢女没有注意这边动静,道出自己的来历,“我姓佟,大丰人士,夫婿是成王门下一谋士,今日之事,多亏了阁下,来日若有什么需要,可去驼铃巷门前有两座石狮的府上找我,滴水之恩自当相报。”
婢女已经抱着爱犬用帕子将它浑身清理了一遍,东月鸯见差不多了未曾在此久留,她毫无一点心虚和异色从这个面生的男人跟前离去。
她是傻了才会真的将姓名报给从未见过的男子听,谁知道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她现在聪明多了,宁愿小心谨慎些,也不肯轻信任何人,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提醒对方她可不是来路随便的人。
提及成王同样有敲打警告的意思。
东月鸯走得理直气壮,可就在身后有人叫住她,“等等。”
她还以为是被发现了,背着身一时不肯回头看去,脖子微微僵硬,直到听见背后很近的距离有一声略带雅兴的轻笑,对方低声而缓慢地道:“夫人是否忘了什么。”
东月鸯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这时才肯侧了侧身,余光瞥向他,“夫人忘了,问我的姓名。”男人的话音低得几近呢喃了,犹如是贴在耳根说的,东月鸯再次升起那无法言说的怪异感,她这次认真地朝对方打量去。
得到她的注目,对方嘴角微勾,“我……”
“不必了,我这人报了家门,就不爱听别人的。阁下是谁,我没太大兴趣。”东月鸯毫不客气打断他,将一个大丰贵妇人的高傲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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