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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棠反问:“我动怎么了,难道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东月鸯无意跟他争执,他们都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放我下去。”
萧鹤棠不是很勉强,但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调笑着说:“可以,把人惹火了,就这么走了,谁教你的道理?”
东月鸯懊恼道:“不然你还想怎样,要我如何……”
她刚才真是腿麻不小心摔了,但跟萧鹤棠故意夹住她的腰也有关系,他不趁机使坏,她不动弹就不会这样了。
萧鹤棠短时间那里消不下去,他给东月鸯出馊主意,“要不再扭几下,到我出来为止。”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只会火气越来越大,萧鹤棠就是在骗她,“乱扭也行。”东月鸯脸红红地睁圆美目,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萧鹤棠真当她不小心落入春宵楼,就会春宵楼里那些东西?
东月鸯的反应让萧鹤棠眯起了眼,他忽地问:“你在路上被人抓住,是醒来就在这里,还是……”他适时打住,东月鸯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善心大发想起来关心她,“望天,离开望天后,那里不知道叫什么地方,我被打晕了,醒来和其他人被关在一起,然后才到这来。”
萧鹤棠睐着她沉默不语,东月鸯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什么意思?”
直到萧鹤棠问:“有没有人碰过你?”
犹如当头一棍,东月鸯彻底领会到这句话中的潜在含义,她露出积羞成怒的表情,眼里满是对萧鹤棠居然说出这种话的不可置信,萧鹤棠是觉得她落入强盗之手,肯定会遭人玷污吗?加之她又出现在春宵楼,这么久,没道理她能独善其身?所以怀疑她不干净?
“你,你混账……”
东月鸯从呆若木鸡中清醒,一脸屈辱地正要抬手朝萧鹤棠脸上打去,刚抬起手腕就被牢牢摁住,“放开我!”
萧鹤棠仍强制地抓着她不放。
东月鸯生平第一次受这样的气,她难以想象萧鹤棠怎么会这样想,她是好几次险些被盯上,所以任由自己不干净,他们遇到那天她才邋遢样,她之所以较于其他人那么幸运还是因为那个三当家想拿她换个好价钱,他们说要把她送给弋城的大官,所以不让手下碰她。
这些本可以实话告诉萧鹤棠,可是看见萧鹤棠那么想她,东月鸯突然就不想说了,她气顺下来,变得口不择言,“这与你又有什么干系?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我们和离了,萧鹤棠,就算没和离,身子是我自己的,我的贞操-你管不着。”
“既然没有关系了,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更没道理让我为你守贞吧。”
不知道他怎么想,东月鸯反正是一口气说完,方才感到几许发泄后的畅快,发现萧鹤棠只一声不响危险且冷静地看着她,没那么强硬扼住她了,东月鸯便不费多少力气趁机将他手甩开,然后飞快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扑到他怀里时还穿着鞋,现在走也是踩着萧鹤棠的床榻,鞋脏东月鸯故意报复地横跨萧鹤棠的腰身,对着干净的被褥多踩几下,叫萧鹤棠羞辱她,就算他是过问也不该提这种事。
他要是在意,那就更好,让他误以为她和别人有染,气死他。
就在东月鸯从床榻下去时,她脚腕猛地被人摸住,她惊讶地望回去来不及说话,就被萧鹤棠一把拽倒,然后将她反扑压倒在身-下,一改方才闷不啃声的样子,没事人般地带着笑冷冷道,深深凝注着她,“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还没说,你怎么就急着走了?”
到这时候了,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就算有,东月鸯也不想听了,她直接将双耳捂住,眼睛也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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