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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在床榻边蹲住,她在衡量该怎么对待这样的情况,防备心很重,要是萧鹤棠突然发难,她就立马起身,然而让她做事以后,萧鹤棠仿佛就对她很不关心了,没怎么注意她微微躬起的身,又仿佛突然对军情小事感兴趣般和傅紊聊了起来。
东月鸯适应了会,确认萧鹤棠精力都放在跟傅紊的谈话上,这才帮他按起来,该从哪儿按起呢?还是小腿吧,东月鸯对腿-根之间的位置视而不见,离得越远越好,她把手放上去的那一刻,头顶上萧鹤棠的清眸朝她落了下来。
他的腿太长了,肌肉紧绷,不够松缓,东月鸯摸起来硬硬的,她试着挪到腿肚下方去揉,依旧觉得自己碰到的不是腿而是铁,那么有力能把她沉沉压住。
东月鸯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而脸红,实在是她想到了以前,和萧鹤棠成婚他们都还很小,十六岁对嫁人来说不早了,但她还是很生嫩,萧鹤棠同样也不大,年长她三岁,还是玩心较重的年纪,很奇怪的是他身边居然没有通房,这也许也和萧家的规矩以及萧老夫人的教导有关。
萧家是武将之家,色-欲是比较耗费精气的,在最不稳定的年纪里萧鹤棠如果早早接触性-事的话,就跟练功失了元阳一样,对身体有损,还容易耽溺美色,所以不那么早尝试也好,但这不代表萧鹤棠什么都不懂。
他定然和书院里那帮同门同窗研究过此道,更早时候的少年郎肯定什么都很好奇,冲动慕强体力旺盛,需要通过各种渠道来发泄消耗,闲暇之余有同好的还会相约一起做坏事。
萧蒹葭就曾在姐妹堆里说过,去她哥房间里发现了一本书,她好奇随意翻翻,结果看得她面红耳赤,被萧鹤棠进来发现后,当着她的面她哥一点也没觉得羞耻,反而叫她以后不要随便进他房间,进了也不要乱碰。
萧蒹葭质问他怎么还看这种淫-书,萧鹤棠本来不想理会跟不知世事的妹妹谈这些东西,大概实在是烦了,懒得解释,才往桌子上随意抽出一本大概没那么出格的丢给萧蒹葭,让她自己去领会去。
当时他们都还小,大概十五岁吧,叫长辈们知道了萧鹤棠带坏妹妹那肯定是饶不了他,但少男少女最是躁动不受管控,就算禁止,私底下他们也会背着大人隐秘而好奇地接触未知领域。
也是那一天,就算游离在外不怎么合群的东月鸯,也会坐在萧蒹葭那堆娇娘中间,紧张而小心地和她们一起翻开萧鹤棠赏赐给妹妹的读物,一边害怕会被长辈发现,一边又在翻阅中发出阵阵夸张的惊叹,全靠萧鹤棠的私人供给,让养在深闺的少女们打开一个新的世界。
然后就是他们一年后成亲,萧鹤棠年十九,没及冠,比十六岁青涩的他更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样子,削薄的少年身形有了健朗高大的轮廓,意气犹在。
那些书当然也没白看,或许不只是看书,还旁观过此道,他比东月鸯多了许多经验,不过实战施展时免不了会在其他地方透露出一点他不了解的生涩笨拙,但对东月鸯来说足够了,新婚之夜那天夜晚她哭得比出生时还要多,不是没得到快乐,而是被萧鹤棠饥不择食的冲劲狠劲折腾狠了,吓到了。
他们都有些许失控,闹的动静连萧老夫人都有所耳闻,心疼东月鸯,更让萧鹤棠收敛些,别把孙媳妇弄坏了,没有第二个再赔给他,也不清楚是不是这些话起了作用,第二次萧鹤棠到她房里过夜就没显得那么疯,他似乎给自己规定了日子次数,非常地克制自律,如同对那种事没那么在意,又或是尝到了滋味儿,过了那股新鲜劲儿,一下失去了兴趣。
严谨看淡到东月鸯怀疑那天和她同床共枕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而后,因为夫妻间的次数不多,萧鹤棠又时常不着家,回来也是有意似地分房睡,保存精力,东月鸯便以为自己在他那里丧失了吸引力,本就没有多少的夫妻情分在一日又一日的等待中消耗殆尽。
东月鸯从记忆深处回神,不知不觉就越按越上,已经超过膝盖处了。
“用点力,不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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