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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紊听见骚动,担心出事回过来问:“又怎么了?鹤棠,你不是要月鸯帮你按按吗,这样坐着会不会不方便?”
刚刚那一下傅紊让出了他身旁的位子,结果那边还没开始就又闹了一场了,隔着桌案没看太清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傅紊颇为疑惑,直到东月鸯抬起脸颊,才发现那上面有一抹恼羞成怒的艳色。
萧鹤棠若无其事慢吞吞站起来:“好像的确是不怎么方便……”
傅紊:“那你快去榻上躺着。”
萧鹤棠装腔作势地应了一声。
东月鸯受到惊吓,这时已经生出不想帮他按的心思,可装模作样是萧鹤棠与生俱来的本事,刚刚的不正经于他而言仿佛吃饭那么正常,尴尬在他那儿直接烟消云散,极其自然,绕到屏风背后时,他还继续和傅紊说刚才断掉的话题:“金乌寨的那个当家,排行第三的,是姓聂是吗?”
聂?东月鸯被金乌寨的人抓住后,意识不清被劈晕过去,并不知晓这些人是哪些势力,但她记得弟弟东仕旻告诉过她,金乌寨有三个当家,三当家尤其喜好女色,东月鸯昏迷前,那些人还说别把她脸毁了,免得卖不了好价钱。
之后她被困在笼子里,一路被人送到春宵楼,路上所听到的说法也是三当家的安排,她便毫无理由地认为,她和家里人被劫遇难就是这位强盗之一的头领干的。
可惜她深陷囫囹,自顾不暇,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探听这帮人的消息。
把她从春宵楼捞出来,萧鹤棠又偏爱戏弄羞辱,根本不提不过问她路上遇到了哪些难处,是怎么流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现在好不容易听到关于金乌寨的消息,东月鸯自然是想多看看萧鹤棠跟傅紊怎么说,是否有侧面了解关于东父东母等人去向的机会。
加上先前萧鹤棠又说,押送金乌寨三当家的人马在路上,是朝弋城来,东月鸯觉得机会很大。
傅紊:“对,此人恶贯满盈,在弋城发家,背后还有个靠山。你应该能猜到……”
他们互通过情报,萧鹤棠对弋城的情况了如指掌,说了句“我知道”话题便中断了。
东月鸯望着床榻处,发现她没过去,屏风背面一下就没了声音。
萧鹤棠在里头等她,不喊也不出声催促,这是他的惯用伎俩,毕竟就在不久前,他那过分的唐突已经吓唬到了东月鸯,东月鸯这时肯定对他心生抗拒,怕他,在她不想替他按捏伤处后,只有抛出家人这样的诱饵,才能让她选择留还是不留下。
东月鸯无疑是被拿捏住了,犹豫再三,走了进来,她觉得自己步入的不是休憩的地方,而是要吃了她的兽嘴,獠牙大张地等她入瓮。
有了屏风遮掩,只有二人独处的角落,萧鹤棠看上去更加恃无恐,眼神狡狯地观瞧着东月鸯,似期盼地看着她凑近。
傅紊还在这里,一屏之隔,他还在跟萧鹤棠讨论一些琐碎无伤大雅的军情。
这感觉就像背着人后偷偷摸摸行不轨之事,禁忌和偷情,而实际上他们不过是一对和离了的夫妻,东月鸯更是站在他一步之遥的距离不敢动,神色纠结,紧咬下唇,气氛便生出不一样的旖旎。
如此心照不宣下,只有萧鹤棠一人把握大局。
他在傅紊的话声里懒懒地附和一两句,然后对着东月鸯吩咐,“过来蹲下,给我按按腿。”
东月鸯不太情愿地靠近,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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