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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麽不能得到,也还是渴望。
渴望到焦灼,焦灼到仿佛要把自己熬干,变成糊在锅底的一块硬糖壳。
月亮很亮,亮也没用,没用也亮。*
夏油杰昏沉沉地抵住他的额头,内在烈火燎原,外在却连轻轻的吻也不敢,只是小声说:“睡吧——”
“睡你爹个头!哪有你们俩这样的!”
五条悟怒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脆弱少男流泪心事。他和观南镜情绪都太乱了,注意力全在对方身上,竟然没注意到有人进来——此时五条悟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进屋中,掀开了他们的被子,看这两人在干什麽勾当呢:
好家夥,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在这儿捏脚脚是吧!!!
他气到简直有点委屈了:“又不带我?!”
最后硬变成了三个人一起睡是夏油杰真没想到的。
观南镜担心他生病没人照顾不要走,五条悟也不要走,最后当然是只能留下。
而且五条悟做事做绝,为了避免他们俩要靠一起背着他捏这捏那(…)直接牺牲自我(…)躺在了他们中间,宛如一道生物防火墙。
夏油杰蛮崩溃的:“我不要靠着你,往那边去点。”
观南镜已经困得又要睡着了,隔着五条悟伸出小手来安抚他:“前辈,没事的,我们……”
“不准牵!”五条悟霸道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再把夏油杰往那边也一推,自己仰面躺好,终于心平气和了:“就这麽睡,谁都不准翻过来。”
观南镜是真听话,也是真困了,他不是这种能大半夜折腾的人,就着这个姿势居然真的没骨头的小孩子一样糊里糊涂脸埋进被子里就睡着了。结果还是五条悟怕他捂死,自己食言了把人扯过来,理了理头发让他能顺畅呼吸。夏油杰背对着他,声音沙哑地说:“他脚冷,你靠着给他暖暖。”
“再冷你也不能捏着他的脚啊,我怎麽不知道你能体贴到这种地步。我的脚也冷,你怎麽不替我也拿手里捧着。”
光是想想夏油杰就差点没把药给吐了。朋友之间就是这样,非常懂什麽话能剧烈地冲击到对方。他用被子挡住耳朵:“我错了,我错了,别恶心我,结束结束……”
夏油杰忙着惊慌遮掩,自然没注意到五条悟真的在那边握住了观南镜的脚踝提起来摸了一圈,像是在丈量土地或者搞学术研究似的。他像是长不大一样,手和脚都纤细,也许是饿多了营养不良,错过黄金青春期,没来得及长成一米八;也许就是天生骨架小。
观南镜生得精细,脚掌也一样。五条悟比划了一下,忽然不知道为什麽就发现了和自己**差不多大。这种忽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粗野联想让他在黑暗中闹了个大红脸,心砰砰跳地把观南镜的脚放下去,放得远远的,都忘了什麽冷不冷的事,毕竟他自己都快原地自焚了。
“都怪杰。”夏油杰都快睡着了,听到五条悟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情感充沛的控诉:“你干嘛要干这种下流行径?”
他不由得:???
这又是哪门子的罪状贴在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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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句,不是nina自造的,应该出名到老土了hhh,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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