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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仿佛他又在做什麽有点丢人的笨蛋事一样。
“就是想呀。”
他小声说着,背过身去,用筷子放进糖浆里再拿出来,发现已经可以结脆壳了,于是又把橘子放进去细细地旋转,均匀裹上,拿出来后已经拥有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漂亮糖衣。
五条悟爱吃这个,这两天观南镜已经看了好几次这玩意是怎麽做的,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他不由得有点开心,想着回到学校后他也可以给五条悟做。刚举着冰糖橘子转过来要递给夏油杰吃,就被对方从背后一把抱住了。
观南镜愣了一下,感觉对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声音里带着执拗:“为什麽想?”
“镜……喜欢我吗?”
五条悟夜半又醒了,抚摸着眼睛,想着观南镜怎麽夜夜睡不好。
他陪着就好了,安然睡到中午;他不陪着,就这麽不安宁。
倔强又独立,实际上明明就很粘人的。
只好让他粘,不然能怎麽办呢?
他闭着眼睛爬起来,都懒得穿衣服,只是给自己披了个外套就出门了。月光轻盈,雪花飞舞,仿佛一首跃动的《first love》,然而越临近堂屋却越不对,他睁开了眼睛,苍白了脸,不敢相信有谁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给偷走了——
踹开门,床上空空荡荡,屋内连炉火都熄了,只残存一点幽香,哪还有半点人影。
观南镜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这对他来说是很陌生的体验,大部分时候,他都只会在面临死亡威胁时,或者做噩梦了,出于生存本能,才会感受到这种对他来说往往不大舒服的事。但此时他的心脏跳得并不痛,只是乱七八糟的,仿佛找不到节奏了,有时轻有时又重,连带着呼吸也加速了,让他很迷惘。
橘子被丢进了小锅里,已经和里面剩下的糖浆沾成一整块了。夏油杰却没有吃的意思,只用力抱着他,把观南镜勒得痛。他问喜不喜欢,如果是之前,观南镜一定天真地回喜欢了,可现在他也多少明白了喜欢是爱情关系表白时更常用的词语,普通的前后辈是不能用的,于是他拿不准该怎麽回答。
夏油杰是在照顾他的词汇量,也体贴地用错了词语,还是真的在问他有没有喜欢他呢?
然而对方大概也不是认真问的,毕竟烧得这样难过。在观南镜沉默和迟疑后,夏油杰就像是他已经回答过了一样,额头更烫了,卷着他进被子里,不再说这个话。
只是替他脱了袜子,握着他的脚含含糊糊地说太冰了。
虽然经常拥抱,但被捏着脚有种非常古怪的感觉,可能是痒,也可能是不好意思。虽然脚是睡前洗得干干净净的,也就来的路上穿着袜子踩了一段回廊,但好像也不该被人用手焐着,让他乱糟糟地想躲,但夏油杰不让他躲,环着他低声让乖。
“糖还没吃呢,前辈。”观南镜别扭地问他,寄希望于冰糖橘子可以解救自己:“嘴里不苦吗?”
姜汤放药,谁吃过谁知道,又辣又苦不开玩笑,对喉咙也不舒服。原本他嗓子咳,不该喝姜汤,观南镜怕他是受凉才熬了。但夏油杰只是喝了水漱口,好像并不在意味道似的。
嘴里是很苦的,但比起平时吃的咒灵,也不算什麽。
比起心里的滋味,更不算什麽了。
如果能接吻的话,就比吃一百口糖还要甜。如果观南镜能喜欢他的话,就算发烧到四十度也不可怕。
他再怎麽渴望,也还是都不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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