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80(1 / 2)

加入书签

人前羞怯地露了个行迹出来。小小的一枚,轮廓是圆圆的。原主家人说这耳朵是福薄之相,宗明那家人也这么讲,可是这“福薄”的耳朵,长得却格外可人,让人想捏在手中把玩。

她指了指耳朵,又摸了摸嘴唇:“跟小师父你一样。”

宗景抬起好看的眉毛,眸子里满是探寻。白云寺是个小寺,山脚下也就那么丁点儿个地界儿。宗景没见过世面,也不认识其他的聋哑人。

但是夏泱泱没再讲她弟弟了,望着宗景,慢慢地说:“小师父,我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起我弟弟。他要是活到现在……是不是也有这般高了……小师父,你就当我给我那苦命的弟弟做个衣衫成不成啊?”

她说话的时候,泪水就打湿了脸庞,落到她的颈窝里去。待久了,这小屋就显得有些闷,夏泱泱拾起旁边的扇子,手松了松衣衫的领口儿,挥着芭蕉扇往衣裳里边扇风。

她又把衣衫从束腰里提拉了出来,原来上身也只着了个短褂子。山野之人,衣着本也不似城里闺秀那般讲究,干干净净,又蔽体即可。芭蕉扇一扇,又把上身这短褂子扇得里边全都被风鼓了起来。

夏泱泱扬着脖子,她这脖子生得倒是长。原主干活儿多,肩头紧实,皮囊下也没多少软肉,手一动,锁骨和脖子上的美人筋显得格外分明。脖颈儿处给太阳晒得微微泛红,又出了汗,泛着光亮,像是涂了香脂一样。

她一边跟宗景讲话,一边哭得安静,哭得身子发烫,整个人又湿又潮。

宗景想起白云寺庭院里的一尊观音像,下雨的时候,观音眼里含着泪,庄严又悲悯。他就点了点头。

夏泱泱见他答应,泪眼婆娑地走到他跟前儿,双手就轻飘飘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手底下就传来一阵战栗。这小和尚被她摸得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看人,脸颊红得宛如熟透了的大虾,他一路红到了脖子上。夏泱泱盯着他的领口儿,心里估摸,要是能把他整个身子都光溜溜地从里衣里.拔.出.来瞧一瞧,约莫那脚底板儿都是红的。

宗景胸口好像含着一团气,明明在喘气儿,可这团气却又出不去,在胸膛里不上不下地卡着。

他确实是没给其他女子碰过。上次背夏泱泱下山,也算是头一遭。

不过那时情急,她又受了伤,还在外头,有风吹着,有鸟雀在旁……多少有些不一样。

可要说不一样,他一个修佛之人,本不该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寻常。

但是脱了僧袍以后,他里头就是薄薄的一件里衣了——薄得叫人有些难为情。

可是【宽.衣.解.带】这场景里,宽衣解带的不止宗景一个人。夏泱泱站在宗景身子后头,又把衫子撩开了一些,这土布的衫子,松松地挂在她身子上,紧实的肩膀,露出了个头儿来。

——这,也该够了。

灰暗的小屋里,只有屋顶漏下来的几条光束,小佛子僧袍褪下,只余一层薄如蝉翼的里衣在身上,精壮的身子骨在这里衣中若隐若现。

他身后的女子,香.肩.半.露,衣衫不整,身上香.汗.淋.漓。

【宽衣解带;达成】

夏泱泱知道自己实属投机取巧,可这良心在心房里好好儿地安睡着,那是一点儿也不痛。

倒是宗景系好僧袍,转了头就看见她露出的肩头,吓了一跳,像是给强光蜇了眼睛似的避开。

夏泱泱笑了起来,手伸到后背上,轻轻抓了两下儿:“许是被蚊子叮了下,又点儿痒。” 她拿着蒲扇,装模作样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才把肩头的麻布拉了拉。

宗景这才去拿了自己写字的石板,刚才因为试袍子,被夏泱泱拿走放到了一旁。

他写了些字,又慌乱地抹去,最后给夏泱泱看的时候,那板子上还有着浅浅的指印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