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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一边说:“且让我看上一看。”
他这么一做赵磐哪里还站得住,也挤了上去说着要看,司内也没有再和他争辩,让出了半个身子的空位。
“确是如此,甲缝中的皮肉已被水泡得泛白了,仵作好眼力。”看完后司内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一句仵作。
赵磐略有不满,轻哼了一声。“不过贱民而已。”
司内对着仵作安抚地笑了一下,也没有再回到两人的身边去,只是又侧身看了李浔一眼。李重华见着李浔为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若不是还算做有几分了解,他都要以为李浔只是轻轻地晃了晃脑袋。
得了肯定后,司内正身状似不经意地与宁渊聊道:“如此说来,便不是夜黑失足坠入了塘中了。”
这话一出,李重华立马看向了许久未说话的晏鎏锦,对方的面上还是惯以为常的浅笑,但他能看见对方的后槽牙紧了紧。
意外,这是晏鎏锦从此事避无可避开始就一直想要引去的方向。若说是他的人下的手倒也不大可能,否则百般遮掩、避重就轻就会成为欲盖弥彰,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毋宁说在自己的筵席上发生这样的命案会让他颜面尽失,多少被人在身后说一句治府无方,落得几分无能的坏名声。
看了一眼李重华就不再看了。
“倒是可以这么说,督主,我们且再看。”宁渊没有把话说得太满,这么多年大理寺一直夹在锦衣卫和东厂的中间,早已让他养成了个谨慎圆滑的性子,必不会如司内或是赵磐一般决断。
司内点头。“再看。”
仵作便继续给众人讲解,他微微地将那养娘的交领挑开一些,“此处,有几道痕迹,像是人留下的抓痕,这些痕迹都是新鲜。”
这次宁渊、司内、赵磐三人一齐上前看了个清楚。
“小人不敢断言是否失足,不过却可确认此妇人在坠塘之前有与人过一番厮打。”仵作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对着他们三人行了一个跪礼。“这便是小人此时能看见的所有了。”
宁渊拍了拍仵作的肩,“好,辛苦。”说完便让他下了去。
而此时搜寻周围的大理寺差役也有了结果,隔着绢布托上了一个东西。“老爷,在那假山石后的乱草中发现的。”
李重华定睛一看,是个女人常用的禁步的尾穗,还带着一颗血红的珊瑚珠。
那珠不是凡品。
“哦?”宁渊也细看了一会儿,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又问道:“可还发现了其他的东西?”
“不曾再有其他物什。”那小吏摇摇头,“但那乱草以及塘边都能发现人行过的痕迹,且见着不止一人。”
宁渊沉吟少许,隔着绢布接过了那个尾穗,托到了赵磐和司内的中间。“司督主,赵指挥使,这是我大理寺小吏在假山石后的乱草中寻得的。”
赵磐抬了一下手,宁渊往后退了半步,司内便插了进去,隔在了赵磐和宁渊的中间,面上还若无其事地说:“我瞧着,像女人身上的饰件。”
“司厂公不识女人,还是让我来看罢。”赵磐冷笑了一下。
又是这样的话,李重华看着那张脸越发觉得腻味和厌烦了,怎么能有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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