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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盛鸣尘迟迟不出来,他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会显得很不礼貌。
况且抛开礼节问题,以盛鸣尘刚刚的状态,身边不能没人。
这样想着,傅时秋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傅时秋抬头看了看二楼转角处紧闭的卧室门,掩唇打了个哈欠。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傅时秋站起身,朝盛鸣尘的卧室走去。
他一路走到走廊尽头,棕褐色的木门牢牢紧闭,傅时秋小心翼翼地贴在门上,支起耳朵偷听门内的动静。
隔音效果太好,他什么都没听见。
傅时秋抬起手,叩了叩门板,担心里面听不见,他特意提高音量说:“盛先生,你还好吗?”
没有回应。
傅时秋愣了下,用力拍了拍门板,高声道:“盛鸣尘?”
还是无人回应。
傅时秋心里着急起来,盛鸣尘这种情况,好像是Alpha的易感期?
易感期的Apha需要抑制剂或是Omega的安抚,但这两种“解药”傅时秋都没有。
生理课同样讲过,易感期的Alpha如果得不到有效安抚,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进入狂暴状态而因此休克。
想到这里,傅时秋心凉了半截,若是盛鸣尘今晚交代在这儿了,他是不是也不用活了?
傅时秋尝试拧了下门锁,可门被盛鸣尘从里面反锁了,根本打不开。
与此同时,门内的盛鸣尘注射完抑制剂,看着身体迟迟消不下去的反应,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偏偏傅时秋又在门外催命似的拍门。
盛鸣尘磨了磨牙,烦躁地瞪了眼门口,感觉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了。
这人真是……把他撩成这样还不够,竟然还敢嘲笑他!
眼看门外那人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盛鸣尘只得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下一秒,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自门里传来。
傅时秋连忙支起耳朵,下一秒,盛鸣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你有事?”
傅时秋:“……”
感情都听见了。
傅时秋沉默两秒,话到嘴边,又转口道:“哦,我就是来问问你,需要我提供特殊服务吗?”
话落,门内忽然响起一阵不小的动静,几秒后,盛鸣尘咬牙切齿地说:“滚。”
傅时秋刻意拖着尾音“哦”了一声,“那我走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嘈杂的响动。
傅时秋立刻滚下楼,拎起包飞奔回家。
——
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傅时秋简单洗漱完,就爬上床睡觉。
或许是今晚盛鸣尘亲密接触的缘故,这晚,傅时秋难得地做了个梦。
他梦到了在星洲留学的日子。
大二那年,傅时秋获得了系里唯一一个对外交换的名额,交换的国家在星洲,为期两年。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高美兰,只和他爸傅无言说了一声,就只身拎着行李箱前往星洲。
交换的大学并不提供住宿,虽然学费全免,但以那时候傅时秋的经济条件来说,他连最便宜的寄宿家庭的费用都负担不起。
因此,傅时秋只租到了一个很破旧的杂物间,房东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看傅时秋可怜,说可以提供免费的早餐。
为了生存,傅时秋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份便利店收银员的兼职。
那是一个雪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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