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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非常难受,就像有把头悬在头顶,而你并不知道刀何时落下。
傅时秋有点撑不住了,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皱着眉艰难地回过头。
“你……”
刚说了一个字,盛鸣尘就刷地缩了回去。
傅时秋:“……”
盛鸣尘下颚微抬,面无表情地盯着不远处的电视,双手摆放的姿势像是刚装好的义肢,整个人拘束又紧张。
有那么一瞬间,傅时秋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吴勇刚家那只因为犯错而心虚的哈士奇。
他记得吴勇刚发给他的视频里,那只哈士奇昂首挺胸坐得端端正正,大眼睛炯炯地望向阳台上的花草,偏偏不敢直视主人,连尾巴都绷直了。
傅时秋觉得,盛鸣尘此刻的状态,与那只哈士奇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然而,哈士奇不会说话,盛鸣尘会。
盛鸣尘眼睛仍然不看傅时秋,却绷着脸嘴硬道:“我只是闻一闻,你不要误会我有其他意思。”
“……”
傅时秋被噎得无话可说。
他本来想说,你可以更过分一点。
但现在看来,这句话可能有点多余。
于是,傅时秋点点头,附和道:“啊对对对,您继续。”
说完,他就转过头去。
两分钟后,熟悉的温热重新覆盖在腺体周围,傅时秋木然地僵着脖子,尽力充当一只人形氧气罐。
他其实不太能理解,身为特优级Alpha的盛鸣尘为什么会对一个Beta的腺体感兴趣。
Beta的腺体早已萎缩退化,更没有可以用来安抚Alpha的信息素。
Beta的腺体对于Alpha来说,甚至不如Omega的一件贴身衣物有用。
后颈的酥痒时断时续,空气中的柑橘果香却越来越浓。
等傅时秋闻到的时候,他已经不太能坐得住了。
盛鸣尘的小A越长越大,温度和感觉变得强烈,傅时秋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不是没有其他意思吗?这又是在干什么!
他甚至不敢坐实,生怕把盛鸣尘的东西压坏了。
盛鸣尘也意识到了。
这次不等傅时秋说话,他就梗着脖子面红耳赤道:“起来。”
Alpha沉重的呼吸拂在颈侧,傅时秋没动,欲言又止道:“……你真不要我服务?”
盛鸣尘屈辱地咬着牙,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不。”
傅时秋:“……”
言尽于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反正难受的不是他。
然后,只见盛鸣尘从沙发上站起身,同手同脚地朝楼梯口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他看见盛鸣尘的浅金色发丝里,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白中带粉的猫耳。
傅时秋揉揉眼睛,但是等他想再细看时,盛鸣尘已经关上了卧室门。
傅时秋只好一个人在客厅坐下来。
坐下后的第一件事,傅时秋立刻拿出手机,打开后置摄像头拍了一张后颈腺体的照片。
意料之中,盛鸣尘没有碰过腺体,他的腺体干干净净,只皮肤有些轻微泛红。
对于这个结果,傅时秋一方面禁不住感叹盛鸣尘简直嘴硬到极致,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接近晚上十点,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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